裴寂的名字也有個寂,而且來自伊蘭。
不過這不可能,伊蘭人名字的ji只是個讀音而已,跟裴寂不一樣。
開會也能想到裴寂,姜芫揉揉額頭,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
今天她早下班回家養精蓄銳,等著明天上周家。
對于去周家,姜芫還是有很多話想跟裴寂說,可她到家的時候他并不在。
院子里,有個超大的雪人,帶著帽子系著圍巾,鼻子是胡蘿卜做的,就連嘴巴也是西紅柿切片。
李姐說:“這是先生給棉棉做的,棉棉可喜歡了,中午的時候我還抱著她去看了會兒。
姜芫也很喜歡,但不知為什么,她就覺得委屈,鼻子酸酸的。
她給他電話,幾次都是占線。
姜芫有些煩躁。
傷都沒好的人到底去了哪里,電話也不接。
恍惚中,姜芫又想到了以前,不過她很快甩頭,不讓這些打擾自己。
從真的接受他那一刻起,她就告誡自己,昨日之事昨日死,她和他都是嶄新的自己,他們的感情而已是嶄新的,要是一有矛盾就去想以前那些不好的,日子就不用過了。
姜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陪著棉棉玩了一會兒,在準備吃飯的時候,裴寂倒是回來了,還帶回來幾串艷紅的糖葫蘆。
姜芫一見就流口水,伸手去拿中間放了糯米的,“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種”
裴寂一愣,看了眼才發現跟其他的不同,“我也不知道,是呂宋買給駿駿的,讓我拿幾個給棉棉。”
姜芫嘴里的山楂一下就吐出來,她捂著有些酸疼的牙齒,“你今天出去是為了他”
他并沒有隱瞞,“嗯,聯系了學校,今天送過去。”
姜芫的心沉下去,她扔了手里的糖葫蘆,悶悶地去了餐廳。
裴寂看了眼垃圾桶里的糖葫蘆,薄唇抿了抿,跟她一起去了餐廳。
他坐下,伸手給她舀了一碗魚湯,自己卻沒動筷子。
姜芫也給他盛了魚湯,“這是野生鯽魚熬的湯,特別鮮美,你嘗嘗。”
“我在外面跟他們吃過了,吃不下。”
姜芫的手頓住。
他們,毋庸置疑的,是呂宋秦忱還有孩子。
姜芫不是反對他跟駿駿吃飯,可反對他跟秦忱吃飯。
雖然秦忱現在很可憐,可她那是咎由自取,難道就因為她可憐以前的壞事就一筆勾銷了
姜芫放下筷子,這件事她不能妥協。
裴寂不明所以地看著她,“怎么了,飯不好吃嗎”
姜芫繃著小臉兒問:“你們呢飯好吃嗎秦忱也在嗎”
裴寂瞇起眼睛,“在的,你介意”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姜芫冷笑,“你覺得我屬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嗎還是她秦忱受害一次,我就該原諒她把以前的都當做沒發生”
裴寂臉色不變,“我沒想那么多,要是你介意,下次就不去了。”
姜芫氣的心臟疼。
什么叫你介意下次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