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走在路上,都能被市民舉報,覺得他惡心;打電話,朋友和親戚也都覺得他瘋了,唯恐避之不及。
在媒體傳統藝能的覆蓋下,維庫斯別無選擇,只得躲藏于第九區。
度過驚恐的一夜,神經繃緊快到極致的維庫斯也只能跟大蝦一樣到黑幫那兒排隊買貓糧,黑幫人員倒是不看新聞,只是覺得維庫斯腦子不正常,不去外面討生活,跟大蝦廝混在一起。
盯著被人視作腦殘的眼神,維庫斯買到貓糧后,坐在一邊的沙土地上狼吞虎咽的填飽肚皮,一頓飯吃完,牙齒也脫落的差不多了。
突然,電話響了,是妻子打來的。
維庫斯反復解釋說,自己沒跟大蝦干那檔子事,求妻子要相信他。
可妻子的猶豫,終于讓這個男人絕望。
他沒有哭泣,只是枯坐在地上,在掛掉電話后,咆哮的發泄,在空地上大跑大跳,同樣的,他恨透了自己的變異,決定來個痛快的,就想砸斷自己的左手。
但這只手已經與他融為一體,剁手行動剛砸掉一個指頭,就讓他痛的不行,行動失敗。
維庫斯是個狠人,但沒進化成狼滅,他捂著胸口,艱難的站起,然后就發現天上有一架標識著MNU的直升飛機正在第九區上空打轉,趕忙跑到一間屋子暫避。
巧妙的是,這間屋子正是他變異的開始,當維庫斯見到紅背心后,仿佛想到了什么,請求它幫助自己,還把自己的左手給它看。
紅背心大蝦一下就聯想到了自己辛苦收集的源液不見了,剛想比劃,維庫斯就因為剁手流血過多暈了過去。
紅背心召集同伴,把維庫斯拖到了房間的地下室給他包扎治療。
等維庫斯醒來,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有著很多設施的駕駛室。
紅背心和同伴連比帶畫,大致的意思是他們現在待的地方是飛船的控制倉,而他身上的那些異變只要重現拿回源液,作為飛船啟動的燃料,回去母艦,那里有治療維庫斯的方法。
維庫斯弄明白意思后大喜過望,覺得自己有救了,因為他記得他把那管試劑帶在了身上,而在實驗時,被科研人員拿走了,只要回去MNU總部,就有找尋回來的可能。
入夜,維庫斯脫了衣服,發現不止自己的手臂在異變,背部也開始被甲殼覆蓋。
他知道自己等不了了,必須冒險一試,而MNU那邊為了掌握維庫斯躲藏的蹤跡,老丈人在直到維庫斯有聯系過自己的女兒后,讓她再打一個電話,由此鎖定了維庫斯的位置。
但他們卻沒想到,維庫斯已經決定去闖MNU的總部,為了搞到武器,就先去了黑幫老大那里。
這貨吃了大蝦肉后并沒有得到駕馭武器的能力,所以當見到維庫斯的左手后仿佛看見了曙光,想砍掉維庫斯的左手吃掉。
情急之下,維庫斯拿起旁邊一桿外星槍械扣動了扳機,強大的威力頓時打得老大手下的小弟們不敢冒頭。
對此,黑老大實名表達了由衷的羨慕。
“你究竟是如何長出這只手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訴我!我特么想要你那樣的手臂。”
呼喊中,維庫斯拿著編織袋裝了一堆武器走了,只剩下黑老大還在大喊,“尼瑪的混蛋,我會去找你的。我一定會逮到你。”
另一邊,因為追蹤了電話,MNU派遣的雇傭部隊很快去到第九區抓人,卻撲了個空,因為維庫斯已經全副武裝,沖進了MNU總部。
手握外星神器的維庫斯和紅背心大蝦簡直所向披靡,強大的火力和迅發充能的速度,幾乎沒受到什么強有力的阻礙,就沖進了地下的實驗基地。
當維庫斯拿到試劑后,紅背心卻在一堆的大蝦實驗素材中間,悲傷不已......連帶著觀眾的心臟仿佛都被捏得發顫。
魯迅曾經說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這句話更多指的是:我們對陌生人,做不到悲歡與共;即使表面上做得到,我們內心也知道在自欺欺人,但影視的魅力就在于此,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間的情緒共鳴。
拿到試劑返回第九區后,維庫斯問多久能治好他的病,此時的紅背心在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被那樣實驗之后,已經下定決心回去母星搬救兵,表示可能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