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庫斯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別說三年,三天他都不想等,一氣之下,直接打暈了紅背心,想要自己去母艦尋找治療手段。
但當駕駛艙從地底升起,紅背心的孩子也在,且升至半空,就被MNU用導彈轟了下來,眼瞅著20年的回家計劃就要黃了,紅背心絕望的跪在地上。
部隊抓走兩人,沒注意躲起來的小蝦,維庫斯坐在囚車上,同樣陷入深深的絕望。
卻不料,反轉的反轉,黑幫來了。
被那只手臂刺激的發狂的黑老大吩咐自己的小弟直接跟MNU的部隊干上了,目的就是抓回維庫斯。
一番苦戰,占據地理和人員優勢的黑幫人員很快便興高采烈的抬著維庫斯回了黑老大的營地。
黑老大裝個**,但很快就命令小弟們把他的左手砍下來煮了吃,一刻都不想等,哪知營地角落,那具外星機甲有內置程序,可以自主激活保護同類。
維庫斯變異后,理所應當是“自己人”,于是乎營地內的小弟死傷慘重,黑老大也被一槍爆頭。
外面,紅背心被重新趕來的MNU雇傭武裝人員重新押解,當維庫斯駕駛著機甲出現時,又被光頭上校一頓狂噴。
維庫斯只想治好自己,并不打算與人類為敵,正打算逃走,又不忍紅背心執念回家的呼聲——這個機甲可以聽到范圍內同類的聲音。
紅背心絕望和悲傷的眼神在維庫斯腦海里閃過,這讓還有良知的維庫斯陷入掙扎,煎熬之下,他的立場終于向大蝦偏移。
畢竟他是親眼目睹過那些實驗的人,影片的**也是維庫斯駕駛著機甲護送紅背心回家。
這一轉變并不突兀,角色的塑造弧光刻畫得陡峭而流暢。
維庫斯本就是一個有**但鮮活的人,他想利用大蝦治療他,但關鍵時刻也能理解那種回家的迫切,因為他已經沒有家了。
“你直走,我來拖住他們。”
“不,我們是同伴,我不會丟下你的。”
“帶著你的孩子回家,你得做到,別讓我的辛苦白費,你明白嗎?”
“我會回來找你的。”
“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快走。”維庫斯激動的大喊。
“三年,我答應你。三年。”紅背心鄭重的對操控機甲的維庫斯許下承諾,說罷就向墜落的駕駛艙跑去。
機甲內的維庫斯見到這一幕露出一個混雜著萬般滋味的笑容,隨后和MNU放開手腳的大戰,甚至讓觀眾看得很爽。
這就是一場純粹的暴力宣泄,是維庫斯經歷那么多驚慌的日夜,全無顧忌的宣泄,類似的效果比退婚流打臉還來得爽快。
至少,他捍衛了自己的良知。
電影的結尾,電視直播了這歷史性的一刻,那艘停在南非約翰內斯堡上空20多年的巨大飛船被啟動了,飛去了未知的地方。
而維庫斯呢?他的事跡被永遠的當做負面教材,哪怕MNU的破事也被公開。
在平和的音樂聲里,一只左手少了一根指頭的綠色大蝦坐在第十區的垃圾堆里,遠處是破爛的鐵皮屋,它則在細致的鼓搗一件小玩意。
它端詳了一下手中完工的鋼鐵之花,抬起頭望向天空,像是在等待什么?
是什么呢,它有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