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河畔,十里紅場,達官貴族一擲千金的銷金窟。
宋云纓示意她小聲些,“類似的有嗎……”
她原本只當獨孤羽不通床第之事,可短短幾日精進不少,花樣百出,實在惹人懷疑。
如果不是去了花街柳巷,怎會學得如此到位?
奈奈問:“主子,真的要查嗎?”
這種事查出來,若是假的虛驚一場還好,若是真的,除了傷感情,也沒什么好處。
畢竟獨孤羽身份在那兒擺著,尋常百姓家尚有沾花惹草之事,更何況豪門勛貴?
鬧是鬧不出結果的。
受傷的終歸是女子。
宋云纓輕輕點頭,“這幾天你去盯著殿下,他若出宮,及時來報我。”
奈奈雖偶爾迷糊,可辦大事還是靠譜的。
果不其然,那天剛將夜色,奈奈就急匆匆地跑來。
“主子,殿下方才讓人套了車,馬上就要出宮去了!”
宋云纓機警道,“跟上他。”
轉而又吩咐,“去準備兩套男裝。”
出宮,還是男兒裝扮更方便些。
奈奈應聲準備去了。
這世上的事,總是怕什么來什么。
只見獨孤羽的馬車一路進了花街深巷,最終停靠在河邊的花樓處。
緊接著一群濃妝艷抹的姑娘撲了上去。
奈奈撇嘴,“平日見殿下清心寡欲的,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他了。”
從前獨孤羽靠著一張寡淡禁欲的臉,很具有迷惑性,讓人輕而易舉的相信他并非縱欲紈绔之輩。
可最近經歷了幾次,宋云纓早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雖冷淡,可到底也是男人。
有些癖好就不足為奇了。
“咦,殿下旁邊的男子是誰?怎么奴婢從未見過。”奈奈小聲問。
“難道是朱鳴塵?”
宋云纓定睛看了看,是獨孤羽之前提過的暗衛總領朱明塵。
這二人本就是死黨,前世獨孤羽暴斃,朱明塵是第一個站出來質疑死因的。
只可惜朱氏兄弟雖有疑慮,可沒有證據,獨孤羽的死只能歸于久病而亡。
今日他倆能微服結伴到這種地方,足以證明關系匪淺。
“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酷吏朱鳴塵?”奈奈有些打退堂鼓,“那咱們還要跟蹤嗎?”
朱鳴塵是暗衛總領,殺人如砍瓜切菜。小鬼見了都要繞道。
宋云纓倒是淡定很多,“走,既來之則安之。”
清淮河畔的逢春樓是京城夜里最繁華的境地。
樓高六層,飛檐翹角,雕梁畫棟,是典型的江南水鄉風格。因樓前載滿桃花,每逢春天花團盛開,引得文人騷客賞花作賦,這才得名。
宋云纓和奈奈是女扮男裝,行動也方便些。
“兩位客官里面請——”
夜幕降臨,逢春樓內燈火通明,絲竹之聲不絕于耳。
奈奈剛一走進就被這場景閃的眼花繚亂,只見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撲了上來,一身著青衣,一著紅衣,妖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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