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蕭破天將一張令牌丟到那男子面前,“你仔細看看,是否認識這塊令牌!”
蕭破天第一次丟出去的,正是龍王令!
那是軍武方面給蕭破天的,可以轄制西南所有兵馬,權限極大,有先斬后奏的權限。
并且有豁免的權限!
也就是說,持有此令牌的人,就算殺了人,普通的機構也無權追查,就算要找麻煩,也是軍武方面自己去調查。
恩?
看到黝黑的龍王令,監察院的那男子示意手下將令牌撿起來,感受著上面特殊的紋路和激蕩的古樸氣息,男子的臉色逐漸開始不好看起來。
軍武上面的確通報過,西南地區有一塊流落在外的龍王令,所有人見到此令牌,都要網開一面。
沒想到,龍王令居然在蕭破天手里?
不過雖然心里已經有些忌憚了,但男子卻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開口道,“哼!就算是軍武方面的龍王令那又如何?你的令牌只對軍武方面有效,我監察院不在你的管轄范圍內……我該問你罪的,依舊要問!”
雖然男子還在堅持,但語氣已經弱了不少。
現在監察院這個分部的部長,多少有點騎虎難下。
他今天接到線報,說這邊有人要殺人,所以過來看看。
但卻沒想到動手的是蕭破天……
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好像被人暗算了,故意引導他到這里來。
“是么?”蕭破天淡然一笑,再次將一個腰牌丟過去,“有這個腰牌在手里,你敢抓我么?”
蕭破天第二次丟出去的正是鎮武司總司長的腰牌。
這腰牌,張逸塵已經完全教給蕭破天了。
蕭破天就是名副其實的鎮武司總司長,只是轉接儀式還沒進行罷了。
“啊?”
監察院的那男子將腰牌拿在手里,只是看了一眼,就跟拿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雙手捧了起來,“張老真的把鎮武司交給你了!這……”
鎮武司張逸塵,那是鎮壓一個時代的存在。
整個大夏,幾乎所有人,對張逸塵都有崇高的敬意。
看到張逸塵的腰牌在蕭破天手里,那監察院的男子整個人都已經慫了。
蕭破天有龍王令,這有軍武方面的支持……有鎮武司腰牌,那代表的就是整個鎮武司。
自己不過是監察院的一個分部部長罷了,如何敢越級去抓鎮武司總司長?
鎮武司那些老家伙,還不要把自己生撕了?
“那個,蕭少……這可能的確是一個誤會!不過,就算是鎮武司辦案所需要,要不還是麻煩蕭少跟我們解釋一下?我也好跟上面交代?”
監察院的那男子恭敬的將令牌捧回來遞給蕭破天,語氣已經徹底軟了。
從最開始的興師問罪,到此刻已經帶有請求蕭破天的意思了。
吁!
現場那些賓客,見證著監察院那男子前后的態度,都不由發出一陣唏噓聲。
早知道是這樣的下場,剛才何必那么囂張?
兩塊令牌就嚇成這樣了?
誰讓你來招惹蕭破天?
蕭破天搖搖頭,“我做事,何須向你解釋?如果這是帝主決定,你敢忤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