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他的腳踝上被戴上了腳鐐。
可即便如此,監室里的那些罪犯們仍舊不敢因為李子恒雙腳被束縛住,而上前挑釁。
李子恒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目光掃視那些面露膽怯的罪犯們一眼,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子恒,道上的人都喊我恒爺。”
“恒爺好!”
虎哥舔著臉,賠著笑,率先喊了一聲。
其余罪犯見狀,紛紛呼喊恒爺。
“你們都是犯什么事情進來的?”
李子恒閑來無聊,于是開始跟這些罪犯聊天。
叫虎哥的是搶劫犯,之前那個率先動手的矮小青年是一名小偷,戴著近視眼鏡的是詐騙犯。
當聽到還有猥褻犯時,李子恒臉色一沉,呵斥道:“你,就是你,以后睡廁所。”
……
時光匆匆。
轉眼便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里,李子恒好幾次被叫出去審訊,但審訊的結果如最初一般。
值得一提的是,安雅等人在這三天里不停尋找線索,還真就被她們找到了可疑之人。
那是一個裝貨工人,在貨物被送到港口的那天晚上,就是他負責值班。
之所以懷疑到他頭上,主要是因為這裝貨工人嗜賭如命,就在李子恒被抓后,這裝貨工人便辭去了工作,并在第二天花了兩百萬在云城二環買了一套精裝現房。
找到了嫌疑人,安雅等人并未打草驚蛇,而是請了私家偵探全天監視。
宋依依還聯系上玫姐,想讓玫姐幫忙。
得知李子恒被抓,玫姐果斷答應幫忙,并在當天下午將媚兒派了過來。
媚兒從安雅等人口中知曉了事情始末后,當即拍著胸口保證道:“小雅姐,你們放心好了,我一定從那裝貨工人口中套出他的證詞!”
小雅面帶感激地道:“有勞你了!”
“不用客氣,能幫恒爺,是我的榮幸!”
媚兒勾唇一笑,當即便出發了。
裝貨工人全名朱燦,是個二十八歲的青年,家里以前是做水果生意的,但后來生意不景氣,加上他又染上了賭,因此家底很快就被他霍霍完了。
妻子為此跟他離了婚,帶著年幼的孩子回了老家。
但朱燦并未因此而收斂,反而繼續嗜賭,最后欠下了高額外債,被迫經人介紹去了云海的物流部門,干起了搬運貨物的工作。
這天晚上,朱燦照常來夜店瀟灑。
他揮金如土,吸引了不少拜金女過來搭訕。
一名穿著綠色吊帶裙,濃妝艷抹,胸前波濤洶涌的女孩摟著朱燦的胳膊,嬌嗔著說:“燦哥,你昨晚帶小白去哪里玩了啊?我在宿舍等了她一晚上,她都沒回呢!”
朱燦嘿嘿壞笑道:“我家的床睡得太舒服,她睡了一次就賴著不肯走,要不你今晚跟我回去,幫我勸勸她?”
“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
聞言,那濃妝艷抹的女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并不停抱著朱燦的胳膊蹭來蹭去。
這互動,讓朱燦很是享受,他捏了捏那女孩的臉,低聲調侃道:“她叫小白,你叫小青,你們倆都跟我在一起,那我豈不是成許仙了?”
“對啊,許官人,你不喜歡嗎?”
女孩故作嫵媚地沖朱燦拋了個媚眼。
就在朱燦摟著女孩各種占便宜時,一道美女的身影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美女無論是身材,氣質,還是長相,均是吊打他此刻摟著的這名女孩。
有了對比后,朱燦頓時就對懷里的女孩失去了興趣。
他起身,端著酒杯就準備過去搭訕。
“燦哥,你要去哪里啊?”
濃妝艷抹的女孩不樂意了。
朱燦拍了拍女孩的臉,輕笑道:“乖,別鬧!在這等我!”
女孩雖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因為惦記朱燦口袋里的錢,只能故作乖巧地點了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