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像被送過來的時候,他身上就沒有什么傷勢,而且那個四番隊的隊長還說他只是被大力沖擊給擊暈了過去而已。”石田雨龍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他怎么被包成這樣了?”雷古魯斯疑惑的問道。
“因為他醒過來之后就吆喝著要打回去,然后就被那位四番隊的隊長給綁成了這幅樣子。而他也老實了很多。”茶渡泰虎睜開眼睛回答道。
嗯,看樣子志波巖鷲這孩子確實是被卯之花烈給嚇壞了。
看著一動不敢動的躺在床上的志波巖鷲,雷古魯斯一臉了然的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你還沒沒有成年,怎么就敢喝酒啊。”石田雨龍突然沖著雷古魯斯一臉嚴肅的問道。
“額……我又不是你們國家的人,根本不用遵守你們的成年年齡要求啊。”雷古魯斯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喂,聲音別太大,我可不想再見到那個笑起來超級可怕的大姐了。”志波巖鷲躺在床上,聲音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開始相信你之前所說的那句話了。”石田雨龍看向雷古魯斯說道,“連混不吝的志波巖鷲都被對方的一個笑容給嚇成了這個樣子,看來對方也確實不是什么好應付的死神。”
“竟然說隊長的笑容嚇人,你們還真是有夠失禮的啊!”虎徹勇音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緊接著,身后跟著虎徹勇音的卯之花烈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志波巖鷲直接尖叫了一聲,然后抱著自己的腿縮到了墻角里去了。
“快要到早餐的時間了。”卯之花烈看著雷古魯斯說道,“然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你們。五番隊的隊長,藍染,已經在昨天晚上被人謀殺了。”
嗯,看樣子,她是想跟雷古魯斯爭辯一番,表明藍染的‘清白’。
“有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你的耳朵會欺騙你,你的嗅覺和味覺也會欺騙你。”雷古魯斯淡然的看著卯之花烈回答道,“誰知道,那個又是不是真正的藍染呢。”
“尸體就停在四番隊。檢查是由我親自過手的。”卯之花烈臉上的笑容今天很淡。
“現在,隊長之中出現了意見的分歧。”卯之花烈沒有理會雷古魯斯等人的反應,而是說著自己要說的話,“有的人,堅持認為是還沒有抓到的旅禍暗殺掉了藍染隊長,然后還有人則是同意了你昨天的話,認為死神的隊長之中有著背叛者。”
“是日番谷吧……”雷古魯斯看向卯之花烈問道。
“除了他之外,朽木隊長也同意了這個說法。”卯之花烈回答道,“雖然沒有正面回應,但是很顯然的,京樂隊長也對其他的隊長有了懷疑。”
“這樣啊……日番谷是不是認為是市丸銀?”雷古魯斯繼續說道。
“……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卯之花烈的笑容消失了,“這是你的攻心計嗎?”
“完全不是我的計劃……倒不如說,這應該是我口中所說的背叛者們的計劃吧。”雷古魯斯看向卯之花烈回答道,“說起來,你們都沒有人想起來要去最近頻頻發布‘奇怪’命令的中央六十四室看一看嗎?也許那里會有真相也說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