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了一眼肩膀在微微抖動的松本亂菊,雷古魯斯猛地一個打挺坐起身來。
“今天晚上,要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大喝一頓嗎?”雷古魯斯問道。
“嗯……”松本亂菊沉悶的回了一聲。
“我跟卯之花隊長說一聲,借她們四番隊的地方用一下,就算是酒精中毒了,也可以現場就醫。”雷古魯斯一只手撐著地面準備起身去跟卯之花烈說一聲。
“謝謝……”松本亂菊低聲說道。
“沒什么……”雷古魯斯表示其實是自己想喝酒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安慰松本亂菊其實只是順帶的。
當日番谷冬獅趕到的時候,早就已經風平浪靜了。
只不過,現在為了整修這幾天損毀的建筑物,以及手上的各個番隊的隊長副隊長,整個瀞靈廷今天都很忙。
所以,松本亂菊最后是一個人搬著一箱子的酒出現在了雷古魯斯的面前。
“現在各個番隊都很忙,除了你沒人有時間陪我喝酒了。”松本亂菊從箱子里拿出兩瓶酒分別放在雷古魯斯的面前和自己面前說道。
“那你呢?”雷古魯斯看著那瓶酒問道。
在人人都忙的時候,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這么清閑?
四番隊因為人手不夠的關系,連井上織姬都給帶走了。
黑崎一護的話,因為傷勢有些重,所以現在又上了病床。
“我?反正十番隊有隊長在呢,我該偷懶就偷懶咯。”松本亂菊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將酒瓶蓋一根手指彈開。
雷古魯斯也跟著照做了。
“來!干杯!”松本亂菊舉著酒瓶看著雷古魯斯。
這是要吹瓶的節奏啊。
“放心好了,我帶了好幾箱子珍藏,現在這里的只是其中一箱!”松本亂菊大氣的說道。
雷古魯斯則是瞇了瞇眼睛。
真當他不知道這是四番隊廚房里放的酒啊!
然后兩人就對瓶吹了。
“咳咳咳!”一時之間喝急了的雷古魯斯直接被嗆到了。
明明體內內部是沒有任何器官的,雷古魯斯都好奇自己是怎么喝嗆的。
外面燈火通明,四番隊的隊士也是忙前忙后的,但是在這食堂里,雷古魯斯和松本亂菊卻是一人手抱著一瓶酒在侃大山。
喝著喝著,松本亂菊就開始哭起來了。
而雷古魯斯則是一直在傻笑。
兩人的酒品還算是好的。
畢竟,沒有一喝醉就破壞東西。
不然的話,四番隊的這個食堂恐怕就已經……
具體喝了有多少瓶,雷古魯斯已經記不清了。
反正第二天他是被一盆清水給澆醒的。
腦袋枕在肉山上,一只手也抓在肉山上毫不放松。
日番谷冬獅郎眼圈有些發黑一臉幽怨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