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吉祥和曲晚寧這兩個賤人,自己過的好就見不得她也過的舒心是嗎?
錢峰在趙秀婉的白眼之中去赴任了。
他以為趙秀婉對于他調任的興致不高是因為夫妻要分別一段時間。
他對前來送別的趙秀婉深情的說道,“夫人放心,我定會抽時間時常回來看看的,你若是有空也可以去松崗縣見我。你若是想去,只要寫信給我,我自會找人保護你過去。”
趙秀婉敷衍的勾了一下嘴角,誰要去那貧瘠的都快寸草不生的地方去!
也就是錢峰這個呆子樂的跟什么一樣!
不過錢峰走了也好,她樂的一個清凈。
錢峰前腳才走,趙秀婉后腳就又去了利園。
她要繼續給蘇吉祥和曲晚寧上眼藥去!
邙城的建設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因為拍賣土地有了錢,所以黑虎軍開始鋪路了。
而凌汛也如約而來。
四面雪山上的積雪冰凍被沖下來,來不及融化,便隨著松水江朝著邙城外而來,因為松水江在邙城之外水流會變得平緩,所以積累了不少沒來得及化開的凌凍,凌凍堵塞了水路,松水江的水面暴漲。
往年這個時候,黑虎軍都會抽人看著松水江的江面,只要凌凍一來,用開山的炸藥炸開便是了。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
鑄造司成立了,崔玉山為了削弱衛陵,勒令所有的火藥都必須由鑄造司管理,登記造冊入庫。
雖然黑虎軍軍中也私存了火藥,但是既然鑄造司由崔玉山負責,那黑虎軍也就不輕易的將火藥拿出來戳崔玉山的眼睛。
“崔大人。”謝迎風因為凌汛的事情專門去了一次鑄造司衙門。
說是鑄造司衙門也不過就是在城外劃撥的空地上才搭建了一處院子。
這里正好是地處冰凌的拐彎處,江面上如今已經堆積了不少冰凌了,若是沒能及時炸開,只怕是要造成降水栓塞了。
崔玉山還是第一次見謝迎風親自登門。
“謝大人?這是什么風將您給吹來了?可是來我這個小破衙門喝茶?”崔玉山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他在崔玉山和衛陵那邊吃癟了幾次,這次謝迎風自己送上門了,他哪里有不冷嘲熱諷的道理。
“能是什么風,這不是找你來批火藥了嗎?”謝迎風壓根不理會崔玉山的臉色,直接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的面前笑道。“凌汛開始了,我需要用炸藥炸開冰層,讓冰凌順利的通說松水江的拐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