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俊更加難受了。
“關你什么事?”
“你想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滾,滾啊!”
張俊突然猛的抬頭,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宛若一頭野獸一般。
“哎,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我們好歹認識一場,看你這么落魄,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怎么會笑話你呢?”
顧長生一臉的陳懇。
說話間。
他嘆息了一聲,開始翻找自己的袋子。
“相逢即是緣,不管我們之前有多少矛盾,看你現在這副模樣,我也實在是于心不忍。”
“正好,我剛取了點錢。”
“雖然不一定能幫你渡過難關,但也是我是一點心意。”
說著。
顧長生從袋子里取出一沓鈔票,放進那個破碗里。
那一沓鈔票厚厚的,少說也有幾萬塊錢。
張俊鼻子一酸,心頭一暖。
難道,是自己錯怪他了?
他其實是個好人?
張俊低頭一看,然后傻住了。
這……
這他娘的不是冥幣嗎!
草!
“你……你他媽的!”
張俊氣壞了。
“你他媽的耍我!”
顧長生嘻嘻一笑。
“這怎么能叫耍你呢。”
“這里少說也有一萬個億,做人不能太貪心啊。”
“罷了罷了,好歹認識一場,再多給你一千億好了。”
說著,顧長生又取出了一沓十億面額的冥幣,丟在了張俊面前。
這是他剛才去買香的時候,店家送的贈品。
沒想到剛好用上了。
“你,你,你……”
“你這個王八蛋啊啊啊!”
“噗!”
張俊氣急攻心,竟然被氣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渾身抽搐,差點被得去見了閻王。
一旁。
柳若雪見狀,不由得小聲嘀咕了起來。
“道長,沒想到你還挺腹黑的。”
“腹黑?”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你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顧長生問道。
“道士。”
柳若雪本能的回答,不明白顧長生這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對了。”
“我這叫專業對口。”
“我給了他這么多錢,雖然這里不能花,但下去了能花啊。”
“他不愿意去死繼承這筆財產,怪我咯?”
顧長生一本正經的道。
柳若雪:“……”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同情的看了一眼張俊。
柳若雪悄悄在張俊的面前放下了一樣東西。
張俊抬頭一看。
好漂亮的女人,她是看不下去顧長生的行徑了么?
他定睛一看。
傻了。
那他娘的竟然是幾根香燭。
“張家破產了,你死了我估計都沒人給你燒香了。”
“你還是提前給自己燒吧。”
柳若雪同情的道。
啊啊啊!
你們這對奸夫淫夫,不得好死啊!
張俊再一次吐血了。
顧長生被逗樂了。
“你也挺腹黑的啊。”
“跟你學的。”
柳若雪抿嘴一笑。
丟下氣到渾身抽搐的張俊,二人把采購來的東西都放進了車子的后備箱里。
柳若雪正準備出發。
顧長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取出來一看,竟然是嚴曦月打來的。
“嚴居士,有事?”
顧長生問道。
“嗯。”
“我有件事想請道長你幫忙。”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能見一面嗎?”
嚴曦月的語氣有些凝重。
顧長生點了點頭。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了一家咖啡廳。
“那就在風語咖啡廳見面吧。”
掛斷電話,顧長生看向柳若雪。
“柳居士,要麻煩你一個人先回去了。”
“這些香火有些重,你就放在車里,我回去的時候再拿上去好了。”
柳若雪點了點頭,開著車先走了。
顧長生則是進了咖啡廳開始等待。
他估計,十有八九,是有關白蓮圣教的事情。
“難道,是冷煞又吐露出了什么消息?”
顧長生點了杯咖啡,靜靜的等待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