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曦月被疼得冷汗都出來了。
在她大聲求饒后,顧長生才終于停手。
“呼……”
嚴曦月有種活過來了的感覺。
她大大的松了口氣。
但一回想起剛才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她就忍不住把腦袋埋在了枕頭里。
“嚴居士,我這手法還不錯吧?”
顧長生笑吟吟的問道。
“是還不錯,只是……”
“只是我剛才還以為你要……”
嚴曦月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得跟蚊子嗡嗡似的。
啊啊啊,羞死人了。
“你覺得我要怎么你?”
顧長生還是笑吟吟的問道。
“不理你了!”
嚴曦月朝著顧長生發起了枕頭攻擊,而后猛的把被子蓋過了頭頂,開始裝死。
顧長生也沒繼續調笑她。
他估計,經過剛才那一出,嚴曦月的父母是想不信都得信了。
第二天一早。
嚴曦月揉著朦朧的睡眼開車送顧長生回去。
細看之下,還有些黑眼圈。
昨天晚上,她緊張得一晚沒睡。
最后,事實證明,顧長生是個禽獸不如的人。
啥事兒都沒發生。
“道長,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嚴曦月小聲道謝。
她簡直不想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太丟人了。
“小事。”
“不過,貧道還是那句話,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再過幾個月,你還是會暴露的。”
顧長生道。
嚴曦月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過幾個月,她肚子還是沒大起來,一下子就穿幫了。
不過,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能糊弄一時是一時。
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
“實在不行,到時候道長你可要對我負責!”
嚴曦月突然道。
顧長生愣住了。
啊?
我只是按了你幾下腳就要負責?
世界上還有這樣的道理?
見狀,嚴曦月不由得莞爾一笑。
“開玩笑的。”
哼哼,總不能一直讓你調戲我吧,我也總算是扳回一城。
就在嚴曦月得意的笑著的時候。
卻見顧長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我會負責的。”
“要不,我們現在就假戲真做?”
顧長生滿臉認真。
“道道道……道長,你認真的?”
嚴曦月慌了。
“開玩笑的。”
“哈哈!”
顧長生松手,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瞧瞧,姜還是老的辣。
嚴曦月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敢說話了。
到達紫金山的時候,不過早上八點。
嚴曦月急匆匆的去上班了。
倒不是有多忙,而是她有些不敢看顧長生的臉了。
一想起剛才有一瞬間,自己竟然把顧長生的玩笑當真了。
她就羞得想找個洞鉆進去。
“道長,你回來了。”
顧長生剛一進道觀,就見到了正在院子里忙活的柳若雪。
“柳居士,你這是?”
看著柳若雪手里提著的水桶,顧長生有些不解。
“我看這幾天來的人比較多,院子都臟了,就想著清理一下。”
柳若雪解釋道。
“柳居士,多謝了。”
顧長生說著,上前搭了把手。
跟柳若雪相處多了,顧長生才發現,她給人的第一印象,跟內在其實差挺多的。
雖然看上去是個高冷的霸道總裁。
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即使是一些雜事,也會親力親為。
“道長客氣了,愿意收留我這么多天,我才是該感謝的那個。”
二人把院子簡單的打掃了一下。
很快,紫金觀便煥然一新。
“呼。”
柳若雪看著紫金觀,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道長,你沒想過把這里翻修一下嗎?”
顧長生搖了搖頭。
“還真沒想過。”
“要不,我讓人出幾個設計方案?”
柳若雪來了興趣,繞著院子轉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