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富二代之間異有差距啊。”江海搖頭感嘆道:“你看阿文這富二代當的,多多少少有點憋屈了。同樣是富二代,人家沉岸就能耀武揚威的。”
花魚想了想,畢竟跟沉岸也是朋友,多少開口說了兩句:“其實還好吧,我跟沉岸關系還可以,說實話,我之前都不知道他在俱樂部有關系,感覺挺低調的。”
“而且脾氣上來說也挺好的,對朋友也很大方,就是可能有時候那個勁一上來,會比較軸,比較愛使小性子,但整體上來說人還不錯的。”
“那咋了。”江海手往桌子上一拍:“現在咱們這里是阿文后援會,管沉岸脾氣咋樣,先罵了再說。”
江海看向花魚:“小魚兒,你不至于當二五仔,去給沉岸告狀說我們在這罵他吧?”
花魚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閑的沒事干,你們想罵就罵唄,講道理,我也覺得對阿文挺不公平的,之前沉岸轉輔助的時候還問我輔助怎么打來的,我那是傾囊相授啊,可惜了,最后沉岸又回打野位了,阿文就被迫替補了。”
晴川調侃道:“話說你家這么有錢,就不考慮給你投資開個俱樂部啥的,萬一哪天你也被潛規則了是吧,人家沉岸有個舅舅都能當皇帝了,你直接親爸親媽不原地起飛?”
“那我家也不是走這個路線的啊,給我投資開俱樂部都算創業了。”花魚說道:“我之前小打小鬧搞點小動靜還好,搞俱樂部就算了。我老老實實追求夢想當當職業選手,至少十輩子吃喝不愁,這要是去創個業,說不定下半輩子帶著我爸媽吃糠咽菜了。”
花魚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而且他覺得自己都算是好的,最起碼有點自己的事業賺的還不少,能養活自己。
有些跟他同一個階層的同齡人,還正在純啃老呢。
“清醒。”江海豎起大拇指:“魚少,等我退役了,能去你家給你當司機不?工資跟現在一樣就行。”
花魚側目:“你什么等級的駕照啊?就敢一張口一個月工資十五萬?”
“……暫時沒有。”江海眨眨眼:“但是我可以考。”
“性價比不高啊。”花魚評價道:“我更愿意拿這個工資雇斷浪去我家當大廚,講道理,我家請的據說是有二十年廚師經驗的大廚手藝是真沒斷浪和我胃口。”
晴川笑道:“那感情好啊,等斷浪去你家當大廚了,我天天去你家蹭飯,讓斷浪拿一份工資,干兩份活。”
“那我必須也去啊,干三份活!”
“都干三份活了,那干四份也不過分吧。”
段浪聽著隊友在這異想天開,嚼完嘴里的飯開口說道:“你們還是別想了,等我退役了,我就去讀書考北大。”
“也是,忘了咱斷浪還是個學霸了。”念珠說道:“真好,我要是也有實力考北大就好了。”
念珠作為一個山東人,對于考試和學習這種相關的東西,有一種天然的向往:“講道理,因為我來打職業了,我爸媽連每年拜祖宗都讓我在門外面拜,也就是今年拿冠軍了才能進祠堂,我這要是能考上北大,那不得進去燒頭香。”
晴川虛心的開口請教:“你們那里,燒頭香會有什么好處呢?”
“……”念珠想了想,然后找出了一個形容:“倒也沒有實際的好處,但是很長臉,在我們那就相當于拿了fmv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