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文歲雪忽然正經。
南允盯著她,緊緊抿唇,努力抑制還想笑的沖動。
文歲雪轉身往床邊快速走,一邊走一邊脫,最后只穿了一件里衣。
南允驚顫地瞪大了一雙丹鳳眼,看呆在原地。
只見她一個華麗的蹦極,跳上床躺好,拉被蓋上,一氣呵成。
跟演練過似的。
“嘿嘿,我搶到床了,你睡地哦。”
南允腦子還在加載狀態。
回過神來,他震驚,無語,最后氣笑了。
起身,走到床邊,坐好,他一手撐著床面壓下,與文歲雪雙目相對。
“游戲開始前都不說明的嗎?”
文歲雪扯著被子擋住半張臉,只露出兩雙狡黠的眼眸:
“要是說了,那我可能搶不到。”
她睜眼說瞎話。
南允失笑:“你覺得,以你······”
說到這,他忽然戛然而止。
忽然想起,以文歲雪一身的本事,完全可以不用搶什么床,更不用回答之前他問的那些問題。
可她卻實實在在地回答了,似乎沒有想過對他動手。
而現在,又這么坦坦蕩蕩地和他共處一室。
更是在他面前無所顧忌地褪去衣裳。
究竟,是他想多了,還是···
她對自己有意思?
文歲雪把被子拉到脖頸下,張了張唇瓣:“什么?”
南允眸光閃爍,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有些灼熱的目光不自覺地描繪著她的眉眼,精致小巧的鼻子,櫻粉的唇。
下唇微厚,很飽滿,看起來很軟。
那兩次碰撞時,確實是軟軟的,也甜甜的,讓他回味至今。
現在這么一看,一上一下,他頓感口干舌燥,很想飲鴆止渴。
掙扎著,欲色攀延而上。
抬手,解開腰封。
褪下層層衣裳。
擠著文歲雪上了床。
“天涼,兩床被褥都在這,我要是生病了,你也會被傳染。”
話落,他往自己這邊扯了扯被褥。
文歲雪:“····”
又白期待了。
溫熱感逐漸從身側傳來,南允看著床頂,思緒已經飛遠。
那張唇歷歷在目,現在就在身旁,越想,他的體溫就越是極速上升。
糾結了好一會,他實在沒忍住,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
文歲雪都快睡過去了,他突然這么一搞,當即就睜開一雙杏眸,驚慌一瞬,轉而換成錯愕。
“你···”
“唔···”
才剛說出一個字,南允炙熱的唇瓣就壓了下來。
濕熱的觸感刺激著他的神經。
伸手微微抬起她的腦袋,他吻得洶涌。
隱藏已久的攻勢,往往都是來得那么猛烈。
空氣一直被掠奪,文歲雪腦袋缺氧,有些暈乎乎的,完全被他牽著走。
熾熱的大手在她整個腰間游走。
像是一輟輟小火苗,讓她不自覺顫栗,扭動。
坦誠相待。
南允雙手撐著,不斷耳鬢廝磨,一點點往下。
火熱的視線落到她光滑的腹腔,他眸色閃過詫異,忽然想起,剛才確實沒有摸到疤。
想起她剛才說的略懂醫術,大概,是她自己研制的祛疤藥吧。
很快,這些想都法拋之腦后,香艷的景色沖擊著眼球,他盡情地探索著不曾去過的領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