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前,這次的刺痛感不是那么的強烈。
文歲雪喝血的動作只是頓了一下,之后沒再管自己身上還掛著一個吸血蟲,只拼命地索取血瓶內的血液。
場面變得有些無法言喻,帶著一種荒唐感。
就這樣,一人開瓶喝血,一人抱人喝血的情況只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
第二個貨柜也被洗劫一空。
文歲雪饜足地打了個飽嗝,同時感嘆,自己喝了這多,居然沒有任何想要上廁所的感覺。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因為喝下的血液都以最快的速度融合在了身體里。
就像是給綿娃娃填充棉絮一樣。
如果不是白承抱著她啃,她其實也不至于把第二個貨柜也喝光了。
想到這,才反應過來白承還掛在她身上喝,她心煩地將人一把推開。
白承沒有防備,往后踉蹌了幾步,站穩后,看到文歲雪滿臉冷漠,他只是輕笑一下,便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瓣。
恢復理智后,再瞧見白承是這副風輕云淡的態度,文歲雪一股火氣升騰,一個跨步過去,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個大鼻竇。
啪!
e,成為末代血族,自然,力道也是加強了很多,雖然比不上他們這些正常的血族。
這不,白承的臉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歪到了一邊,下巴差點就要脫臼。
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也在他臉上浮現,他盯著地上的空血瓶,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和驚詫。
很快,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硬生生扳正腦袋,他看向文歲雪,咬牙切齒道:“你居然敢打我?!”
不怪他這么問,把文歲雪轉變為末代血族,也相當于是把她變成了自己奴隸。
在歷史的記載里,變成末代血族的人,血液里有著純正血族的一部分基因,這不會讓ta成為純正血族,只會變成一種壓制,讓ta即使對血液有著強烈的渴望,卻也不可能會違抗主人。
文歲雪在血族學院里不是白學的,自然知道白承是在驚訝。
她只是甩了甩有一點兒發麻的手,明明是抬頭看人,卻頗有些居高臨下道:“有何不敢?”
雖然她也不理解,但她確實沒感覺到什么壓制不壓制的。
她只覺得很生氣。
白承被她這副盛氣凌人的態度震懾了一下,一瞬間忘了怎么說話,仿佛他才是那個奴隸。
文歲雪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揉了揉手腕,暗暗蓄力,隨后揚手,再次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不過問我的意愿就私自把我轉變成這副模樣,怎么,作為純正的白氏血族,就不需要遵紀守法了嗎?!”
在血族里有著很多規矩,其中包括,純正血族不可私自把他人轉變為末代血族。
白承沒想到她還能再繼續給自己一巴掌,剛想生氣,但文歲雪的話無疑是讓他有些慌神。
卻只是一瞬間,他立馬就扯出一個癲狂的笑。
文歲雪頓感不妙,有點后悔剛才被火氣沖昏了頭腦,轉頭就想跑,很快就被白承一把抓住。
男人明明穿著高貴優雅,身上卻透著一股狠厲,強硬地拽著她往樓上走,嘴里還發出幾聲低沉的森笑。
“嗬嗬嗬……”
“雖然不清楚你為什么可以違抗我,但至少,變成末代血族的你,身上曾留下的標記自然而然就會消失。”
“不會有人知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在我這里,你身上的血,永遠都只能屬于我!”
(注:血族之間雖然排斥,但從人類轉變成血族的那個,依舊可以是血仆,因為這人身上的血有著那個血族的氣息,所以不會產生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