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歲雪一路掙扎,始終就是掙扎不開,最后被帶進房間里。
看到床上躺著一把黑刀,白承扭頭看向文歲雪,一臉戲謔:“這下……你也沒法拿起黑刀了~”
文歲雪不語,只是靜靜望著黑刀,不遠不近地,都能感覺到,似乎只要再靠近點,她就會有一種要被灼燒的不適感。
她終于明白血族怕黑刀怕在哪了。
她狠狠地想要掙脫:“放開我!”
白承輕而易舉地禁錮她的所有動作,扭頭帶她打開另一間房。
來到床前,一下就按著人壓下身去,眼里透著一股不言而喻的情緒。
文歲雪太能看懂他這個眼神了,何況還是被壓的那個。
“滾開!”
“你這個混蛋,喝了我的血,把我變成這樣,還想要我,你配嗎你!”
白承一只手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輕柔地撫摸了一下,嘴角發出一聲嗤笑。
“嗬,我不配的話,誰配?”
“白勀?”
“還是白賴?”
文歲雪頓了一下,然后就聽見白承輕笑了一聲,最后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口。
雖然這人的樣貌是她的菜,但也不妨礙她怒從心起,剛想破口大罵,就看見白承一臉癡迷又火熱地盯著她道:
“怎么感覺你好像有什么魔力,好想好想要……”
文歲雪一僵,想起媚骨和自己成為了血族的情況,眼里極快地閃過一抹驚慌失措。
她想:「完了。」
所以,變成血族的她,會讓陰氣更快地在她體內聚集。
在她愣神的時間里,白承的吻從她耳側一路轉到唇瓣,只是幾下便撬開了唇齒。
火熱從體內蔓延,將冰涼的肌膚燒出溫度。
細汗猶如綿綿雨,明明打濕了雨傘,卻又很快蒸發。
白承和白賴一樣,也是個很瘋狂的血族,會一邊啃食她的血液一邊要。
卻又怕她缺少血液變得急躁瘋狂,叫管家從地下室拿了不少血瓶過來。
缺少血液的文歲雪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想喝血,只想白承動作不要那么大,不要妨礙她進食。
可惜,血瓶里的血經常因為波動而漫出,灑紅了好多地方。
……
翌日中午。
因為疲憊,白承闔閉雙眸,安靜地休息。
文歲雪悄咪咪地下床,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暗自慶幸自己偷黑刀時把隔離手套也偷了過來。
戴上隔離手套,她拿起黑刀,回到白承所在的房間。
反正沒人知道她在這,只要她殺了白承,只要把這「瀾靜園」里的血族都殺光,誰也不知道是她做的!
躡手躡腳地站到白承床前,她沒有任何猶豫,面對那沒有什么起伏的心臟,手起刀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