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機明明設置了密碼和指紋解鎖的,看來,還是防不住這些懂開鎖的。
人贓俱獲,文歲雪想不承認也不行,只好尷尬道:“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白勀冷笑:“呵,解釋什么?解釋你拿我的錢去「包養」男人,解釋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那個男人的氣味?”
越說他就越是生氣,最后騰地一下沖到文歲雪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怪不得那天必須要去人類的地界一次,你早就和他有奸情了?”
文歲雪有些艱難地抬起胳膊拍拍他的手:“哎喲……掐脖是很曖昧的事情……不可能會掐死人的……”
白勀:……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死到臨頭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艾瑪,文歲雪這下確實感覺要窒息死了,撲騰道:“錯了……錯了……”
“松……松手……”
血族也會因為窒息而死,但也會很快就復活過來,所以真正的死亡需要使用黑刀,或舉行血祭儀式。
白勀眼神冰冷,在她被憋到不行時,這才把手松開。
“哼……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意思很明顯。
文歲雪咳嗽不停,一整個虛脫地坐在地上,身上的浴巾有點搖搖欲墜。
“咳咳……”
等緩過氣,她才抬起頭來,對上白勀那雙刀一樣的眼神后,緩緩道:“我需要陽氣。”
她合理地解釋了自己需要陽氣的原由。
整個過程,白勀的眼神從冰冷到懷疑,懷疑到驚詫,再到不可置信,最后歸于平淡。
“所以,你最多只需要一個月吸收一次,因為成為血族的原因,變成半月一次?”
文歲雪認真地點頭:“嗯。”
白勀盯著她沉默了半晌,最后恢復了以往的清冷道:“我會讓昭越加快研究的進程。”
文歲雪知道這件事急不得,從地上站起,一邊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一邊好奇道:
“不是說成為血族后,我身上的標記就沒了嗎,你怎么知道我在白承那里?”
她懷疑自己手機里有定位,但她查過,并沒有,也不排除白勀的代碼技術比她高超。
白勀淡淡道:“巫師告訴我的。”
他沒說,其實在這之前,他已經根據定位查到了位置,本想直接過去救人的,但想到白承的行事風格,他就暫時裝作不知。
說實話,在看到文歲雪變成這樣后,他有點后悔走這一步棋了。
文歲雪猛然想起和白承起誓那天看到的巫師美女,杏眸微微睜大:“她居然是你的人?!”
白勀擰眉,貌似不認同她這個說法。
“是朋友。”
文歲雪「哦」了一聲,暗暗想著,白勀有昭越這個醫師,還有那個巫師美女,這任務難做在哪?
難道就是沒有成功奪得王爵這個位置這么簡單?
白勀看她不說話了,又一臉疲憊,便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文歲雪攔住他:“白承會怎樣?”
白勀斜眼看她,眼中劃過一抹鋒芒:“你擔心他?”
文歲雪搖頭:“不是,你也看到了……我跟他起了誓,他答應要把我變成上等血族的,我就是怕這個約束會把我弄死。”
她委屈地耷拉下腦袋:“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這個樣子有點惹人心疼,白勀心神一動,剛想要出聲安慰一下,就見她忽然抬起腦袋來:“啊對了,黑刀和隔離手套還在白承給我安排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