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約束,他不能對那兩樣東西打主意,你現在要不要過去拿?”
安慰的施法被打斷,白勀輕咳一聲,淡淡道:“嗯,你休息吧。”
翌日。
王爵發布了公告,整個血族都知道,白承觸犯法律,此后不能再爭奪王位。
念其是白氏的純正血族,也是初犯,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所以只是剝奪其爭奪王位的權利,再罰禁閉3年。
而文歲雪,王爵為了讓她不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也為了賠償,賜她一座宅邸,封她為女爵,將白承名下的產業轉移一半到她名下,再附贈一屯血瓶。
對于這件事的收尾,文歲雪到底也還算是開心的,至少,白勀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她也能輕松一些。
白勀看她心情不錯,想了想,道:“想要成為上等血族這件事,還是需要白承來幫你完成轉換。”
“因為是他把你變成這樣的,所以只有他可以,別人不行。”
文歲雪有點擔心:“他不會耍花招吧……”
白勀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你們有約束在,他不敢怎樣,況且,王爵對于出現了末代血族這件事也很在意,已經給他下達了指令,他只要不想死,那就不敢不聽。”
文歲雪對于他這有點溫柔的態度不太適應,微微點頭:“也是。”
白勀看出她的不適應,只是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么。
半個月后,終于再次迎來月圓之夜。
瀾靜園。
白承整個人看來頹廢無比,略長的藍發一團雜亂。
見到文歲雪后,他黯淡的眸色逐漸泛起光澤。
白勀半個身子擋在文歲雪身前,對著白承,神色和語氣滿是冷漠:“還有5分鐘就是0點,你最好別想著耍花樣,我會在這里盯著你!”
白承熾熱的視線從文歲雪臉上轉移,動了動鼻子,他笑出聲來:“哈哈!”
“果然,轉變后,只有我不會抵觸去咬她!”
聞言,白勀臉色變得陰郁,垂在一側的手收緊,頗有種忍不住要打上去的趨勢。
文歲雪側目看了眼他的背影,想起這半個月自己確實沒有再被吸血,心里開心,臉上沒有情緒。
看到白勀臭了臉,白承再次哈哈大笑,但在聞到文歲雪身上還有一種略顯熟悉的氣味后,笑意僵住。
想起程鳩那個男人,他不敢相信地看向白勀:“你……你竟然能容忍她和別人在一起?!”
昨天,文歲雪又把程鳩叫過來,進行了一場不可描述的畫面。
笑容轉移到白勀臉上,但不多。
“少廢話,快到點了,趕緊準備準備,好好進行你的「初擁」儀式。”
白承目光落到文歲雪臉上,對那股過于明顯的氣味感到厭惡,但也只能忍著,乖乖進行「初擁」儀式。
整個過程持續了5個小時。
眼看終于結束,白勀立馬過去抱起脫力的文歲雪,冷冷看了眼滿身是汗白承一眼,隨之消失在地。
白承苦笑一下,看著滿天星海,粗重地喘著氣。
所謂「初擁」,就是找個敞亮的地方,結合月圓的精華之氣,先把文歲雪吸干,給她留著一口氣,再讓她來喝掉自己身上對的血。
整個過程,雙方都必須要保留幾絲意識,否則一個不岔,誰都有可能命隕當場。
中途,文歲雪幾次差點昏厥過去,是硬生生被掐清醒的,好在也是撐了過來。
管家推著一車血瓶走過來,看到白承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趕忙打開一瓶血閃過去。
“白承公爵,你怎么樣?還好嗎?”
白承視線動了動,神色恍惚,虛弱地喃喃道:“我喜歡一個人,可是……我做了傷害她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