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三個面色不善的男人兩前一后,堵在顏昉和薛氏身前。
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著她倆,笑道:“小娘子買了什么好東西?拿出來給大爺掌掌眼。”
薛氏往前跨了一步,在顏昉耳邊悄聲說了一句:“阿昉,待會兒要是有機會,你不用管我,趕緊跑!”
顏昉一愣,不等她回答,就看薛氏掄起包袱朝那人頭上猛地砸過去。
男人嚇一跳,下意識躲避的功夫,薛氏的一記窩心腳已經朝男人的心口踢過去。
男人順勢拽住薛氏的腳腕用力一甩,沒辦法站穩的薛氏竟被他拖著走。
薛氏也不是好惹的,單腳借力,另一條腿立馬飛踹到男人的小腹,這才逼得男人堪堪松手。
落地后的薛氏就地打了個滾剛想喊顏昉快逃,就見剛剛面樓兇惡的兩個男人,這會兒已經哎呦慘叫著躺在了地上。
他倆一個捂著腿,一個捂著胳膊,看樣子傷的不輕。
剛剛和薛氏打了一架的為首男人,這會兒看自家的兩個兄弟已經折在對方手里,嚇得連忙拔腿就跑。
不料他才跑了兩步,就被顏昉扔出來的石子打到腿窩。
吃痛的身子一軟,啪地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顏昉拎著鐵鍋走過來,一腳踩在為首男人的臉上,問:“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三個男人哪里能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娘子,竟然有這么厲害的身手。
此刻的他們只想趕緊逃離“顏王”的掌控,忙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個一五一十:“是一個戴帷帽婢女找的我們,她說,讓我們在這里等流放隊伍,讓我們等你。”
顏昉和薛氏對視一眼,又問:“你怎知等的人是我?”
那人忙道:“我懷里有畫像,錯不了。”
薛氏忙上手找尋,除了找到他說的畫像之外,還找到一個裝有不少銀子的荷包。
顏昉打開畫像一看,立即斷定此畫像出自楊紫涵之手。
畢竟上一世的顏昉,對楊紫涵的字跡可不算陌生。
“等到我之后呢?”
男人被顏昉的氣勢嚇到,正猶豫要不要說實話的時候。
薛氏接過顏昉手里的鐵鍋,咣的一聲照著男人的腦袋砸下去。
鐵鍋砸頭雖不至于頭破血流,可巨大的響聲還是把男人砸的耳朵嗡鳴腦袋發暈。
“你說不說!”薛氏恨的手都在抖。
哪怕顏昉沒有說明,她也想到,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她們!
“我說,那名婢女讓我打斷你的手腳,把你賣到窯子里去。不要殺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這都是那個婢女讓我這么做的。”男人快被嚇尿了。
如果事先知道這兩個女人如此狠辣,當初就算給再多的銀子,他也不敢鋌而走險。
顏昉冷笑,隨手從空間里拿出三顆羊糞,塞進男人嘴里一粒:“此藥劇毒,如若沒有解藥,半年后你們會毒發身亡。”
男人嚇得臉色煞白,連吃進去的毒藥長什么樣都沒看清,只慌里慌張的跪坐在地上一個勁的摳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