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走遠。
那人沒有跟上來,只遠遠地看著她。
雖然那人的話她沒有相信,但心里總像撒上了些陰影,怎么都不舒暢。
回到家,景佑寒早就回來了。她有些意外,因為今天是去陪井漾然吃東西了。她覺得,怎么地井漾然也要借這個機會拖到很晚才是。
“井漾然回去了?”她忍不住問。
“嗯。”景佑寒對井漾然并不是那么上心,“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必須得回去打針。”
“哦。”她輕輕點頭,“你讓她回去的?”
“她自己提出的。”說到這里,景佑寒微微扯了一下眉頭,說實話,井漾然突然看開了似的,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是自己亂想了嗎?
“看來,井漾然是真的想通了呢。”經歷了這么多事,她不得不這么想。
“或許吧。”景佑寒點點頭,走過來環住她,“好像有心事?”
“哪里。”她沒打算把碰到的那個人告訴他,那就是個瘋子。
“沒有就好。”他把下巴壓在她的頭頂,“禮服店打來電話,說是禮服做好了,明天就可以去試。”
“這樣子啊。”他的靠近,讓她呼吸不暢。而他卻似有意般,唇慢慢移到她的耳垂,在那里呼著氣,“你說,我該不該在婚禮之前先享受一下夫妻生活?不管怎么說,我們是領了證的,不算先上車后補票吧。”
方沁語窘得滿面通紅,卻覺得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她期盼著,又無比緊張,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手心里,不由得捏出汗來。
景佑寒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不由得嘆一口氣,輕輕撫了撫她的長發,“不用那么緊張,不是要上刀山下油鍋,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
“可我……還是緊張。”尤其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若有似無地摩挲著的時候。她的心跳得幾乎失了節拍,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因為心跳過速而死的。
景佑寒無奈到了極致,“好吧,我們什么也不做。”他舍不得讓她這么害怕。輕輕將她放在床上,他只是攬著她,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好嗎?”方沁語有些不安。
“不好?是想給我?”他揚起了唇角。
方沁語忙閉了嘴。
頭頂,傳來他淺淺的笑聲,而后,指壓在她背上,“我們先習慣同床共枕,別的事,水到自然渠成,我不急。”
聽了他這話,她這才安心地枕著他的臂閉上了眼睛。
景佑寒帶著幾份寵看著熟睡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唇角抬了抬,再怎么堅強終究是個女人啊。不過,他不在乎多等些時候,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