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語在意識到這一點時,用力地擦起嘴唇來,只覺得臟極了。
“你竟然敢嫌我?”江榆灝看出了她的心思,無比憤怒。方沁語退得遠遠的,“心是黑的,人又怎么可能干凈得了?江榆灝,警告你,別亂碰我。”
“我就要碰你怎么了?”江榆灝顯得極易發怒,輕易就被激出火氣來。他跳上床,對著她就壓過來。方沁語極力掙扎,他把她的雙手捆住,唇再次壓下來,“我就要碰你,不僅碰你,還要跟你做,還要你給我生孩子。”他胡亂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方沁語給嚇到了,眼淚都快出來,她一個勁地亂扭亂叫,“不要胡來,你若敢胡來,我就去死。”
江榆灝仿佛沒有聽到,已經撕破了她的上衣。方沁語實在沒有辦法,狠狠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她因為吃痛而僵硬了身體,血水立刻涌了出來。
江榆灝終于意識到她的不對勁,伸手來阻止,捏住了她的鼻子要她松牙。方沁語就算悶死也不松口,他不得不一掌將她拍暈。
方沁語是第二天醒來的,除了舌頭疼得厲害外,沒有別的感覺,衣服也還完好。她偷偷動了下,沒有做那種事留下的痕跡,身上也沒有印子,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舌頭雖然沒有咬斷,但咬得不輕,鉆心地疼痛。她坐立不安,更不能進食,只能強忍著。
身上什么通信工具也沒有,她沒辦法跟外界聯系,在這暗無天日的房子里,不知道呆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她突然有些想哭。
景佑寒現在發現她失蹤了嗎?還是以為她去了國外,正在m國找自己?她本是想到了m國后見機行事,偷偷溜回國內,卻沒想到江榆灝根本不給她出國的機會。
此時,她除了擔心自己,更擔心江榆灝會對景佑寒做出什么來。都以為他已經死了,若他真的來暗的,景佑寒防不勝防。
眉宇,不由得凝了下來。
江榆灝一連消失了幾天,這給了方沁語喘息空間,不用看到他,不用跟他說話打交道,不用防著他對自己做不好的事情,方沁語覺得世界一下子清靜了許多。
如果不是被關在這里就圓滿了。
江榆灝是第四天出現的,他進屋后也不忙著跟她說話,只是坐在她對面,打量著她,若有所思。他這樣子,弄得她毛毛的,立時警覺起來,“你要做什么?警告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否則,我一定會死在你面前的。”
她說到做到!
“我就這么入不了你的眼嗎?”他終于出聲,問。
方沁語扭開了頭,用行動表示,他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你就那么喜歡景佑寒,他到底哪里好?”
“他哪里都好!”這話,方沁語想都不想就說了出來。
“比如呢?”
“他會尊重人,有責任心,真誠,重情重義。”方沁語隨隨便便就列舉出一大堆來。江榆灝的臉越來越黑,突然啪一聲拍響了桌子,“夠了!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景佑寒!”
“為什么不提?是因為自己比不上他嗎?是啊,你這種人,連給景佑寒提鞋都不配!”她把心中的火氣全都發泄了出來,也不管后果如何。
江榆灝突然掀翻了桌子,屋里發出巨大的響聲。下一刻,他一把拎起方沁語,把她壓在了墻上,“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