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語心中驚怕,卻沒有表現出來,“打打殺殺算什么?有本事在商場上跟他干一干,看是你厲害還是他厲害。真正的本事是不用一槍一彈就打得天下,你能嗎?”
江榆灝咬牙切齒并不回答,表情卻像要吃人。
“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景佑寒嗎?正是因為他有能力,有本事,赤手空拳就打下了寒水天佑這片江山。如果你和他比,怕是只有輸的份!”
“你就這么肯定?”江榆灝終于出聲,出人意料地放開了她。方沁語的心臟呯呯亂跳,其實她并沒有想到他會放開自己。她迅速退到離他最遠的角落,“當然肯定。”
江榆灝陰沉沉地扯起了唇角,“以前會敗給他,是因為我看輕了他,但現在,我不會了。比真本事,他未必是我的對手。”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方沁語壓著胸口用力喘息,為自己的劫后余生而慶幸。
屋里除了電視沒有別的娛樂設施,方沁語百無聊奈地看著電視,因為受了限制,反反復復就幾個臺,她調來調去,最后調累了便靠著沙發睡了過去。
當感覺臂上有異樣時,她猛然睜了眼,卻看到一個長頭發的男人正在自己臂上縫合著,而不知何時,她的臂被他切開一個小小的傷口,此時正流著血。
“你干什么!”她迅速抽回手去,驚訝于他切開了自己的手臂肉,為什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男人攤開了手,“完成了。”
“不錯。”江榆灝也在,他走過來,對著她的手臂傷口處看來看去。這兩個人的行為怪異,讓人毛骨悚然。方沁語警戒地看著他們,江榆灝已揮了手,“出去吧。”
那人離開。
方沁語低頭看自己的臂,“你到底在我手上弄了什么!”那個縫合的地方不過幾厘米,什么也看不出來。
她按了按,也沒有特么特別的感覺。
“你在我手上打了麻藥。”此時,她終于意會過來,“你到底想干什么?”在她手上打麻藥切傷口,這是只有恐怖片里才會有的片斷,她的腦子立刻警鈴大作,“你們不會是變態了吧。”
“隨你怎么想。”江榆灝并不靠近,卻像在欣賞藝術品般遠遠看她的手,“早點兒休息。”
他們來去匆匆,神秘難測。方沁語對著自己的手又觀察了好一陣子,終究什么也看不出來,最后只能做罷。怕他們再突然闖進來做什么,她特意反鎖了房門。
一夜,終于安安全全度過。
第二天一早,方沁語還沒有睡醒就聽到了巨大的動靜,甚至還有槍響聲。她驚得一下子爬起來,門也跟著被人砸開。緊接著,一個人狼狽退進來,差點跌倒。
那人,是江榆灝。
而此時,他的額頭上正頂著一把槍。拿槍的人跟進來,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的臂,俊美凜然的臉孔,偉岸的身軀——景佑寒。
方沁語的眼睛突然一亮,人也跟著歡喜起來,“景佑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