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母輕輕摟住了她,“俏俏,相信我的話,只要你把他拿下,以后一定會幸福的。俏俏,聽我的,今天的事情不管有沒有到最后一步,你都到了他房里,你們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個,就足以成為讓他娶你的理由。”她點了點朱俏身上的吻痕,雖然沒有走到最后一步,但這個足以做為逼洪遠就范的證據啊。
“伯母明天就定你們結婚的日子,這次,我會讓他父親親自跟他談你們結婚的事情,到時候你只要說跟他發生了關系就可以了。”證據在此,就算她沒說發生了關系,洪長征也是不會放過洪遠的。
“這樣……真的可以嗎?”朱俏不安地問。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洪母用力搖著她的身子。
“好……”朱俏剛剛死去的心再度活了過來。
洪遠并沒有去醫院,他是一個軍人,而且經過特殊訓練的軍人,如果連這個都抵抗不了,以后還怎么做事。他讓阿勇把他帶到一家酒店,閉門不出,忍耐了大半晚,直到藥性完全過去。
阿勇端著早餐走進來,看到明顯虛弱的洪遠,心里一陣感嘆。
“去醫院多好,免得受這份苦。”
洪遠只接過早餐低頭悶吃,并不回應。
阿勇看了他幾眼,“那件事,依然沒有眉目。”
“繼續查。”他給了三個字。
“老大,這次或許真的沒有什么可疑之處。”阿勇都要放棄了。
但洪遠就是沒有松口。
看他這樣,他只能應一聲,“是。”
吃完早餐,洪遠洗了個澡,準備去廖燕燕出事的地方看一看。才走出來,洪長征的電話就打來了,“愛國飯店四樓敬字號包房。”
就這么一句話便撂了電話,一如他往日的風格。洪遠怔了一會兒,他只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回來。這段時間,他不是四處開會去了么?
但不管怎樣,老爸叫他,他必須到場。洪遠簡單交待了阿勇幾句,上車直奔愛國飯店而去。
愛國飯店建立在軍區,所以處處彌漫著軍人情懷,連服務人員都清一色軍裝。他大步走到四樓,推開了敬字號包房的門。
屋里,不僅有洪長征,還有這幾年都沒有回家的兄長洪風,以及母親。而對面,赫然坐著朱俏一家人。朱俏嬌羞地垂著頭,朱俏的父母看到他進來,皆用深沉的目光看他。
他大步走了進來,向屋里的人一一打招呼,卻沒有正眼去看朱俏,仿佛她不存在。連朱俏一家人都在,他有些意外,但也猜到了些什么。
果然,洪長征一看到他就抬手要打人,“你這個混蟲,越來越不像話!”
洪風拉住了自己的父親,“父親,年輕人,人情我愿的事,您也不能全怪阿遠。”
“雖然說不能怪,但這件事阿遠得負起責來。”洪母適時插了話。
朱俏的父母滿意地點頭,“雖然年輕人荒唐了些,但我們兩家早就屬意對方,兩個孩子能相互喜歡再好不過。”
“既然如此,就選個日子把婚結了吧。”洪長征發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