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薛啟迪不會再出現了,可是沒有想到薛啟迪又搞突然現身來抓我,我真不明白,薛啟迪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
“哦,我是不是要恭喜你?”薛啟迪拉長語調,深深一笑。
伴隨著他走近,我看到他臉上的笑意無比的嘲諷跟邪肆。
我剛剛和秦翌年的對話,他全部聽了去。這種偷窺,讓我難堪又憤怒,最重要的還是憤怒!
因為薛啟迪居然可以卑鄙無恥到這種偷聽別人講話的地步!
“可恥——”
我咬著牙關,這兩個字從我的牙關里面迸發而出。如果我面前有鏡子的話,我倒是可以清晰的看到我此刻那極度幽怨和憤怒,是恨不得吃人的那種眼神。
“我在我的地盤隨意走動,算什么可恥?手機都給了你,你要和誰打電話我自然是了如指掌的。不過倒是沒有想到,秦翌年居然已經回來了。看來,秦翌年身上的怪病已經治好了嘛。”薛啟迪低低出聲,笑容未曾有絲毫的更改。
而薛啟迪的這些話里面,是道不盡的諷刺跟嘲弄。
我冷冷地瞥了薛啟迪一眼,不說話,也不再將視線投放于他的身上。我累了,如果薛啟迪要再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就跟薛啟迪同歸于盡——
“盛歡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和我同歸于盡有什么好處呢?我人死,一身空,的確是沒有什么。但是你的三個孩子……唉,那么小就沒有了孩子還真是可憐。你童年是怎樣的生活,難道你忍心讓你的孩子也過同樣的生活嗎?”薛啟迪緩緩道話,起初神情薄然,到后面卻透露著幾分悲憫。
這話說的,還真替我將事情都考慮得妥當呢。
我有這樣的遭遇,我的孩子承受這樣的悲哀,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呢?
薛啟迪這話一落,我將視線迅速的投放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剜著他,眉頭更是高高的皺在一塊。
我此刻的憤怒,彰而顯之。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因為浪費的只是你自己的力氣。”薛啟迪涼涼一句,氣的我將枕頭直接朝著他砸了過去。
“薛啟迪,你有病就去治療,少在我面前嗶嗶嗶的可以嗎?”我抓狂,更憤怒。
我現在這樣就和一個潑婦沒什么區別了,每天都是憤怒,每天都是在爭吵之中。我覺得,再照這樣下去,我離死也不遠了。
“我來也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對你來說應該是壞消息。安迪派過來的那些人,壓根就沒找到機會動手,你現在……別再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了,留在我這里,我帶你去任何地方安定。”
“我呸!我說了,你去死一死,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我答應不答應你了。”
我緊緊的捏住拳頭,牙關咬得咯咯的響。
“這件事倒也不是不可以發生,前提是你陪著我嗎?”
薛啟迪朝著我更近一步,好以整暇的望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