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針季城墻的從一側出來,斜睨著淡然的余光:“皇朝和哪哈部落素來不會牽扯利益,此次你們進犯皇朝的邊境已經是觸到了皇朝的底線。”
這一出空城計還是當初擎王派人送來的,他們能夠學習到如此兵法,擎王的功勞最大。
哪哈部落族長輕哼著:“我們哪哈部落盤踞草原幾百年,難道還不能有更好的生活?”
被皇朝主宰著,他們已經失去了統領地方的自由,這哪里還算得上是沒有利益牽扯?
“所以你們就起了進攻皇朝的野心?”
若不是先前就聽了哪哈部落的計劃,他還真的就相信了哪哈部落族長的話了。
分明就是有人攛掇的,不然好好的哪哈部落怎么會突然起事,還是在皇朝最為動蕩的時候。
哪哈部落族長已經不愿再多說什么了:“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若不是他們占據了高地,他們草原的兒郎怎么會不敵他們?
嚴針季猶豫著,已經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我們皇朝素來是禮儀之邦,若是哪哈族長愿就地修書一封回我皇朝請罪,此事自然是能輕易地解決的。”
哪哈部落族長饒是不想修書一般,拉扯著弧度。
他們哪哈部落已經被壓制了那么多年了,再次求和的話也只會加劇他們部落落魄。
“休想。”
聽著哪哈族長的話,哪哈部落的勇士也是橫著一顆心的:“族長,我們不怕死。”
“對對對,我們不怕。”
哪哈族長很是欣喜,頻頻地點頭著:“好,哪哈部落的兒郎們,那就和皇朝的人拼一拼。”
就在他們要舉起利刃準備出擊的時候,夜成玉出現在了城墻上。
夜成玉的聲音很是清脆,不算大,但聽著,還是十分舒心的:“既然有可以和平相處的機會,為何還要拼死一搏?”
這么一瞬間,嚴針季陡然地覺得夜成玉已經不是那個任性的公主了,有幾分肅然,嚴謹。
可這里畢竟是羅城的高墻,哪哈部落的人又擅長射、擊,萬一傷到了她,他就是萬死難辭其咎。
嚴針季頗為無奈地勸說著:“公主您怎么來了,這里太危險了,還是先回將軍府的好。”
當初因為陛下厚愛,特意在邊疆賜封了嚴家一個將軍府在。所以,那里是最為安全的。
夜成玉沒有聽他的話,也沒有任何的應聲,而是繼續地看向那些人。
“你們是一死痛快了,可是你們的妻子呢?死了便什么也沒有了,值得嗎?”
哪哈部落的族長微微震驚著,牽扯著一抹贊賞的神色:“你是皇朝的公主?”
哪哈部落的人也不是全然是魁梧的身姿,這位族長就是一個長像十分俊郎,面相樸實之人。
夜成玉沒有掩飾著身份,輕輕地點頭著:“沒錯,我是皇朝公主。”
她十分不希望出現爭斗,戰爭,不管是對百姓,還是對皇朝而言。
她來的時候也想過好幾種結果,一個是他們已經打起來了。一個是還沒有,還有挽救的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