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心里也有些心虛。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這段時間在縣城的生活,讓她對這里產生了依戀。
兩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夏芷凝轉過身去,打開了梳妝臺下的抽屜,從里面拿起了珍珠項鏈,很快就發出一聲輕咦。
心虛的夏芷晴連忙問道:“芷凝,怎么了?”
“感覺這珍珠的顏色變淡了不少,光澤也沒之前那么亮了。”夏芷凝嘀咕道。
夏芷晴更加心虛了,她是了解珠寶的,珍珠項鏈佩戴久了,珍珠會失去原有的光澤的,而且她戴的時候,還時常撫摸著上面的珍珠,顏色能不淡嗎。
“沒有變淡.啊,可能是好久沒見了,現在突然一見,產生了差別。”夏芷晴道。
好在夏芷凝沒有多想。
見糊弄了過去,夏芷晴松了口氣。
看著重新被妹妹待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一向不爭不搶的夏芷晴,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這項鏈,原本應該是自己的。”
……
陳墨畫了很多圖紙,從中挑出一張最滿意,認為最符合記憶中“煤球搗”的圖紙,將之教給了鐵匠,讓他打出來。
雖然一些細節,圖紙上是畫不出來的,只能靠陳墨嘴頭上去說,但這技術并不難,他相信以勞動人民的智慧,應該能鼓搗出來的。
等陳墨畫完圖紙,又去巡查完城中的工廠后,得知小鹿和嫂嫂住在一起,便同張河一起,返回了村中。
途中,得知張河納妾了,陳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可以啊。”
他明白張河能納王家女,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也從側面表現出了自己的威望和影響力,都在上漲。
而且外面的人看到張河因為他的原因,都能納王家女為妾了,那么是不是也會想著投靠自己了.
作為自己的第一個部下,現在回來了,當然要去張和家里看一看。
他也見到了那名王家女,模樣清秀,主要是膚質好,到底是士族的女子,皮膚比鄉村婦女要好不少。
噓寒問暖了幾句后,陳墨便是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而對于他已經回山寨的消息,隨著他前往張河家中的時候,就傳到了韓安娘的耳朵里。
等他趕到家門的時候,韓安娘、易詩言、宋敏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么都站在外面,多冷”
話剛說出口,易詩言就撲進了陳墨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夫君,妾身好想你。”
跟在旁邊的韓安娘見小鹿直接就撲上去了,臉頰紅了幾分。
“叔叔,回來了。”韓安娘走上前來,賢惠的拍去陳墨肩上和頭上的雪花,然后接過陳墨手上的唐刀和包袱。
陳墨順勢說道:“包袱里是給你們準備的禮物。”
“墨哥哥。”宋敏甜甜的叫了一聲。
陳墨松開小鹿,在宋敏的腦袋上揉了揉:“敏兒又長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