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你什么都沒看到對吧?”
小靈:“???”
“這件事你若是讓別人知道了,我.我就把你賣了。”易詩言威脅道。
盡管這話從易詩言的嘴里說出來沒什么威脅性,但還是把小靈嚇到了。
作為奴婢的她,主人是可以隨意處置的。
易詩言也覺得自己說的可能過分了一些,又道:“小靈乖,以后.我和夫君獨處的時候,會叫你來幫忙的。”
“啊”聞言,小靈一愣,繼而臉色漲紅了起來,然后故作矜持道:“小姐,奴婢不行的。”
“你不想啊?那算了。”
不是,這怎么能算了。
見小姐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去,忙道:“想想想,奴婢聽小姐的。”
……
二月十五日。
陳墨收到了來自夏林的信。
原以為又是楊名貴來向他討要錢糧,結果看完后發現,天王殿不日便要竣工,所以邀請他前去夏林觀禮。
陳墨把信交給了耿松甫幾人看。
耿松甫道:“陳帥,觀禮是假,怕是這楊名貴別有目的啊。”
“耿縣丞說的不錯,自從陳帥您上次只給了夏林那邊一半錢糧后,我們和夏林的關系,便惡劣了不少,赤銅也給我們斷了,此時邀陳帥您過去觀禮,怕是居心不軌。”趙道先道。
“不錯,陳帥,以屬下看,應該小心為上。”孫孟也說了一句。
陳墨底下的這些人,全都讓陳墨不要去。
若是在自己的地盤,楊名貴想對陳墨下手,一是難度系數太大,二是同屬一個陣營,這么多人看著,就算下手,紙包不住火,也難堵這悠悠之口。
但去了夏林,在別人的地盤,就不一定了。
“若是不去的話,該用什么借口拒絕呢?”
陳墨看著手中的信件,起碼信中看不出一絲危機,且還特意交代了,允許他帶軍去。
“這個簡單,陳帥直接以抱恙在身,拒絕了便是。”趙道先道。
這大冬天的,生個病,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反而很常見。
“這個借口太過拙劣了,不如以在泉陽縣發現了虞州軍,即將逼近青州,需要防備虞州軍襲擊為由,推托便可。”耿松甫想了想道。
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陳墨站起身來,望著外面,笑道:“不,我要去。”
“陳帥三思啊。”耿松甫立即勸阻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么。”陳墨回過頭來,道:“我巴不得他對我動手呢,正好,之前給出去的,也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張河、蘇文、李云章。”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