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陳墨麾下的軍卒,更是歡呼的手舞足蹈。
十八歲的亭侯啊。
自古以來太夸張了。
自大宋皇朝開國以來,陳墨絕對是最年輕的侯爵。
頂頭上司被封爵,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也是感到顏面有光。
對于底下的士卒來說,他們看到的是陳墨的爵位,但真正的內行的人,看中的是那一句便宜行事。
何為便宜行事?
那就是陳墨可以在青虞兩州做任何事。
比如在這之前,陳墨在虞州募兵,雖然沒有人管,但是不合法,而且還是殺頭誅九族的大罪,若是將來天下安定,這天下的主宰者,便可以借用這個罪名,對陳墨進行清算。
但有這句便宜行事,陳墨這募兵,就合法化了。
除了募兵外,陳墨打造兵甲,殺人甚至滅族,都可以給合法化。
這是天子給陳墨的權利。
除了給陳墨封爵,獲得先登之功的羅勇,也獲得了男爵之位。
溫恒、徐牧等一眾降卒,也全都被赦免了罪行。
……
龍門縣縣衙后院。
“福澤亭侯.”夏芷凝看著手中蓋了玉璽的圣旨,久久不能自語。
想她父親辛勞了半輩子,看人眼色,集財送禮,才獲得了一個青州知府的四品官位,最后以身殉國,朝廷還未有過說法。
可是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就達到了這個地步,且青虞兩州知府只是點綴,后面的平西將軍,福澤亭侯,才是重點。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震驚過后,夏芷凝有些洋洋自喜了起來,甚至潛意識的生出了一股那日失身給陳墨,還是她的榮幸。
“嘿”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輕喝,嚇了夏芷凝一跳,手中的圣旨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當她發現來人是陳墨后,頓時羞惱地拍打了下陳墨的肩頭:“要死啊你,走路沒聲音。”
“是你看得出神沒聽見。”陳墨在身后擁著夏芷凝,看了眼她手中的圣旨,笑道:“就那么幾行字,要看這么久嗎?”
夏芷凝嘴角一撅:“你懂什么,從男爵直接跳到侯爵,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這是多大的恩寵,想我爹爹到死,也只不過是個子爵。”
陳墨當是什么,他握著夏芷凝的玉手,放下豪言壯語,道:“若我將來榮登大寶,必定追封岳丈大人為公爵,表彰他的功績。”
這已經不是陳墨第一次袒露野心了,而且目前看來,這并不是不無可能。
夏芷凝嬌軀一震,心神顫栗:“天子.”
“當”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異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