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挑了挑眉,這是早就準備好了啊。
看到梁姬和陳墨過來,宮女把廂房的門打開。
“魏王,請。”
“太后請。”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后,方才在廂房里落座。
廂房裝飾雅致、簡單,但該有的東西都有。
宮女為兩人倒上一杯茶后,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廂房內,只剩梁姬和陳墨兩個人。
孤男寡女,兩人相對而坐的不遠就是一張拔步床,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兩人面對而坐,中間隔了條長案,雍美麗人動作優美的拿起面前的茶杯,美眸微閃的看向對面的蟒袍青年:
“魏王,這是河西去年采摘的碧游,此茶只要茶樹初春雨后生長出的那一點尖芯,一年的收獲,就那么幾斤,甚是珍貴,請。”
說罷,梁姬先是抿了一口,那鮮艷飽滿的嘴唇,被茶水沾濕后,更顯誘惑,勾人心魄。
陳墨端起茶杯,借著蟒袍袖擺的遮擋,看上去是抿一口,實際上陳墨只是抿了抿口水,并沒有喝,繼而運轉功法,吸走了一些茶水。
經歷的仙人散一事后,陳墨可是警惕的很。
“王爺覺得此茶味道如何?”梁姬看著陳墨放下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明顯少了一半,笑著問道。
“好茶。”陳墨道。
“好在哪?”梁姬問。
陳墨:“……”
“不怕太后說笑,其實微臣不懂茶,但這茶既然是太后的,肯定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好茶。”陳墨道。
“魏王,沒想到你能力出眾,嘴也這么甜。”梁姬掩嘴輕笑了起來,那端美云髻上的鳳冠流蘇輕輕搖晃著,眉眼泛起一抹嬌羞。
看著這種打扮,露出這種風情的梁姬,陳墨心神竟有幾許難以自持,他微微低頭道:“不知太后找臣是要商量何事?”
梁姬見陳墨開口,拿起一旁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旋即道:“首先,哀家要替父親,給魏王賠個不是。”
說完,將杯中酒一口飲盡。
“然后是梁家,家族受蘆盛蒙騙,走上不義之舉,幸魏王出手,挽社稷之將傾,方才沒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敬魏王。”說完,梁姬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這第三杯.”說著,梁姬又倒滿了一杯,端起站起身來,貝齒輕咬了咬紅唇后,道:“哀家知道父親和家族犯的是死罪,不可饒恕。但哀家還是希望魏王能看在父親于國有功,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放過父親和梁家。”
說完,梁姬鼓起勇氣,端著盛滿酒的酒杯繞過長案,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身子直接朝坐著的陳墨倒了過去。
陳墨下意識的伸手去扶。
于是梁姬就這樣跌坐在陳墨的懷里,酒杯里的酒,灑在兩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