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墨要把梁姬推開的時候,后者順勢放開空酒杯,雙手摟著陳墨的脖子,吐氣幽蘭的道:“只要魏王放過父親和梁家哀家今晚就是你的了。”
梁姬眉眼狹長,美眸嫵媚流波,臉頰酡紅,聲音之中已經蘊藏著勾引的意味。
因腦袋傾斜的緣故,梁姬戴的鳳冠從頭上滑落,正好被陳墨一手接住。
梁姬一手摟著陳墨的脖子,一手用纖長的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挑逗,聲音充滿蠱惑:“哀家可是太上皇,魏王難道不想以下犯上嗎……”
宣和帝雖然被蘆盛所廢,但陳墨掌權后,按照永安帝的意思,便將廢帝尊為了太上皇。
梁姬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臉頰也是紅彤彤的,要知道,這可是她這輩子說的最大膽的話了,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挑逗男人。
陳墨喉結上下滾動,低頭看向懷中眉眼嬌嗔,一副惹人寵愛的梁姬,不由有些“肅然起敬”,尤其是麗人身上這一身四爪龍袍,原本只是扶在梁姬腰間的手,不由動了動,聲音低沉道:“太后,你把臣當成什么人了,臣豈能做這種不忠不義之事。”
“是嗎.”
麗人秀氣挺直的瓊鼻微微擰了一下,繼而直接撞在了陳墨的臉上,她親歪了。
就在梁姬有些尷尬,準備再試的時候,卻連那青年已經欺近而來,一下子將自己放倒在地上,灼熱且充滿侵略的氣息籠罩在她的豐軟嬌軀上,龍袍的衣襟被拉開了一道口子,而那拉開的衣袍上的龍頭,正對著著那口子的風光,要做吞天之舉。
可是陳墨卻搶先龍頭一步,梁姬驟然抱緊了陳墨的腦袋。
那種感覺,就恍若熊熊烈焰在灼燒梁姬的心臟。
梁姬面頰通紅,嬌軀漸漸變得酥軟,她偏著頭,狹長的眸子看著不遠處燈盞上的火光,只覺得有些夢幻,趁著意識還算清醒,其咬著唇道:“魏王這是答應哀家了?”
“太后,梁大人和梁家可都是犯的謀逆之罪,這謀逆之罪,古往今來歷史上,可有輕饒的,就算是太子,攤上了這謀逆之罪,結局也只有一個死字。臣若是饒恕了他們,那臣豈不是也和他們是一伙的,更何況,臣作為大宋魏王,豈能知法犯法。”陳墨道。
“……”
梁姬心道:“那你扯開哀家的龍袍作踐,就不算大逆不道,知法犯法了。”
梁姬美眸微微瞇起,知道上頭這人是松了開,只等她付出更多,她一個起身,將陳墨推倒在地,一邊解著蟒袍,一邊道:“父親和家族是受了蘆盛和崇王的蒙騙,不是有意而為。而且雪兒是你的妾室,若是家族遭了難,你讓雪兒以后如何面對你。”
陳墨不知反抗,看著那張酡紅、羞嗔、緊張的美艷臉龐,他抬起手來,后者輕咬了咬牙,主動把臉湊上去讓青年撫摸,他道:“這屬實為難。”
聞言,梁姬解著蟒袍的動作更快了,看著陳墨,道:“你若應承了哀家,以后那壽康宮,你可以隨時過來,哀家隨時.恭候。”
“這”陳墨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繼而道:“既然這樣,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可以輕饒。”
“真的?”梁姬神色一喜。當然,若是讓她知道陳墨答應父親的事情,肯定會和陳墨沒完的。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墨抓著梁姬的玉手,道:“我可以放你父親和梁家一馬,但你父親必須散功。”
梁姬還不知道梁慕的修為已經被廢了。
聽到這話,雖然還想爭取一下,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便點了點頭:“能活著就好。”
蟒袍解開后,梁姬便要去解身上的龍袍,卻被陳墨阻止,說就這樣。
梁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