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獻聽到陳墨這話,打了個寒顫。
...
貞觀二年,六月十日。
“波琉國竟然在海上設了哨崗,并派了專門的船只在附近巡邏。”
離波琉國三十里外海面的一艘商船,二樓的一處房間里,陳墨睜開雙眼。
他如今魂游的極限距離,已經達到二十里了,剛才他魂游出去看了一圈,若是就這樣駛船過去的話,估計還沒靠近海岸,就被崗哨發現,從而打草驚蛇。
這絕對不是波琉國土著的手筆。
而且就那些崗哨的面孔,陳墨就越發確信南宮家真是躲到這里來了。
“我們不能再靠近了,要不然就被發現了。”
陳墨下了床,對為他護法的月如煙說道。
“那我們怎么登島...”
話剛說出口,月如煙就尷尬的臉一紅,她差點忘了,陳墨已是天人境武者,會飛了。
陳墨道:“等天黑,我飛過去。”
“就你一人?”月如煙有些擔心。
“我一個就夠了,人多了反而不好。”陳墨說道。
他目前的修為,和別的上品武者相比,那是斷崖式領先。
……
到了晚上,陳墨只跟月如煙和南宮獻交代了一下,便是趁著夜色沖天而起。
南宮獻看著陳墨越飛越高,嘴巴張的大大的。
畢竟他現在才知道,陳墨已是一品武者了。
船只在陳墨的身下越來越小,最后化作如螢火蟲一樣的光點。
陳墨飛得越高,氣溫就越冷,甚至到了連他都承受不了的低溫,才緩緩下降。
剛才他大致估算了一下,肯定是超過一千丈了。
落在波琉島上一處沒人的黑暗之所,陳墨抬手摸了摸,頭發都是濕的,額前的發絲,更是被風吹得沖天而起,頗為張狂。
稍微整理了一下后,陳墨便朝著剛從高空看到,一處還亮著大片燈光建筑地的方向靠近。
敵明我暗的環境,以陳墨的實力,想要再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接近,簡直不要太容易。
之所以不使用魂游,白天使用完魂游還沒恢復過來是其一,關鍵是魂游后,這島上無人可以保護他的本體,不保全。
約莫一刻鐘,陳墨就到了這片建筑地。
這片建筑場所很是低矮,和大魏的房屋沒法比,周圍有身著鐵甲的士兵巡邏、站崗。
陳墨將身形隱入黑暗之中,如一只靈活的夜貓,悄然地潛入了進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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