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碉房之中,到底有甚么?”
陸峰徐徐的問道,他無論通過甚么方法去看,看到的“碉房”都是“碉房”,就是一座房子。
“不知道,登不上去,故而不得見,但是那絕對并非是佛。”
“末代法王”肯定的說道,陸峰則是望向了“碉房”上空,在那里他其實看到了一個他意料之中之物。
是“空洞”。
“補天么?”
陸峰再度說道,這一回,“末代法王”無有應聲。
“密法域”這“森嚴階次第”之中,還是那句話,既然此物在上面,那么按照道理而言,它——無論碉房是甚么,便是稱呼此物為它,它便是對的,應他智慧廣大。
智慧亦是分為層次的,菩薩的智慧和佛的智慧,那就不可混為一談,又可說,默認本身便是一種態度,不說話就相當于說話了。
那“蓮花欽造法寺”所遭遇的這諸般一切,是它的默許,還是它自顧不暇?
畢竟這是“癡人”動手。
并非是“嗔人”動手,更非是“貪人”動手,其余二者動手,比之于“癡人”動手則是更加簡單。
“嗔人”自然是應怒,是對于佛法之怒。
“蓮花欽造法寺”作為諸多寺廟之尊,自然是“首當其沖”。
至于“貪”。
自然是應“貪”,對于佛寶之貪。
“蓮花欽造法寺”還是“首當其沖”。
唯獨“癡人”。
“蓮花欽造法寺”被“癡人”所滅,其中關隘,又在何處?
還有,這“碉房”它在這“空洞”——明顯是“天漏了”的地方,又是所做為何哩?
承接?
補天?
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是我們成為了菩薩,便是叫此地成為菩薩的果位位置少了諸多,還是說,此地止能有一人成佛?便是和厲詭終究要歸于一,亦或者是按照中原那邊的說法,厲詭歸于盤古方才合適?”
陸峰再度說道,“蓮花欽造法寺”的“末代法王”站在了陸峰身邊說道:“菩薩的位置恒定,卻并非是出自于此間的事情。
菩薩的位置恒定,這是大雪山之所定。
和此地無干。
來到了此處,便是想要借助此處,想要脫開了此桎梏,就像是小牛犢子跑過了狼群。
一望無際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