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
陸峰自己的身上有甚么,陸峰自然是清楚的,“貪嗔癡”三毒,便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了陸峰的面前。
——“血色人影”,“吐蕃古瓶”之中的“無盡怒火”,他們是嗔,但是等閑是“嗔”不得如此的地步的,就像是有一團火,它要燃燒起來,是須得有了“條件”。在這樣的“條件”之下,火焰才能燃燒的更大起來,“吐蕃”王朝最后從那刺殺的弓箭開始,到了最后的貴族和奴隸,一起掀翻了“贊普世系”,再到了各自為王,到了現在哪怕名義上“諸法本源之寺”統領一切,可是實際上整個“高原”之上依舊未曾有“吐蕃”時期的繁榮。
在這個時期,陸峰見到了無數的“嗔”,那些死去的奴隸們的“嗔”,那些求活的奴隸的“嗔”,還有被挖開了墳墓之后,“血色人影”的“嗔”,亦或者是有其余的“嗔”——
“原來如此。”
陸峰想到了“占堆”師兄,“占堆”師兄在彼時接受到了“財寶天王法脈”,拼命的帶回來了“吐蕃古瓶”,在這一時期,“吉祥天母”插手了,“財寶天王”亦插手了,其余的“菩薩”插手了這件大事——也許無止是這些“菩薩”插手,就算是“密法域”的“本源大力”和“巫教的萬神”亦插手了這一件“風起云涌”的大事。
這些“貪嗔癡”,散落在了“高原”之上,原本便就是為害,亦可以被“佛法”度化,但是終究不得,有甚么東西助長了這些東西。
至于是甚么東西。
“末代法王”已經解釋的很是清楚了。
“法褪——止是是誰的法褪,如何還會有法褪出來。”
陸峰轉動著自己的“念珠”,看向了不遠處的“末代法王”,對于這件事情,“末代法王”應是有些心得,“末代法王”亦知道陸峰的意思,他說道:“事出天外,因起內里。”
“并非是你我能想到的那些尊者。”
陸峰未曾說話。
止是望著眼前的“百舸爭流”。
距離他可朝著“最近的樹枝”過去,差不多還須得有數百丈的距離——這里說的是他攀登上這座山之后,距離那最近樹枝的距離。
那些“厲詭”,亦是“法褪”和此間的“本源大力”結合的結果,便是感受到了些許事端,就會出現。
夷平一切。
扼殺了一切。
“此間橫著豎著無有區別,但是便是豎著,卻是更說明了此間的階次第森然,如此來說,它并不認同了其余的佛法。”
陸峰說的他,是“癡人”。
亦就是“癡”和此間的“本源大力”融合化作的“癡人”,并非是那位留下來了“法褪”的“上師”——其實按照諸般所想,那物是否就為一位“上師”,這里的“上師”亦可以稱之為“經師”,亦就是“巫教師”和“僧人”,都是未知之數。
未曾真切看到之前,誰都無可得知那其中是甚么。
“階次第修行”,自然便是“上位者”的“智慧”是高于“下位者”的,故而到了現在,那最上面的“碉房”之中如何尚不可見,但是那“癡人”是不認同了“蓮花欽造法寺”,故而這“癡人”方才是毀滅掉了“蓮花欽造法寺”的罪魁禍首,其余的甚么“天火”,甚么“業火”,甚么“五蘊熾盛”,都無過于是一些“鬣狗”,“輔助”,還有“表象”罷了。
“故而你亦不得認同了癡人之智慧。”
陸峰再度說道,他不可見“癡人”在何處,聽起來“癡人”似乎是陷入了甚么沉睡無明的狀態之中,并且“末代法王”之言語,真切不虛的已經完全說出來了自己對于此物的態度。
“癡”。
“癡者,是非不分善惡不明。”
既然都是“善惡不明”,那么他自然是認為好的東西是壞的,那他毀滅掉的“蓮花欽造法寺”,自然就是將“好”的認知為了“壞”的,但是話又說回來。
“癡人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