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分毫。
陸峰現今想的很簡單。
堵上門就行了,若是說現在實在是堵不上對方的嘴巴,那便就堵不上罷,他樂意說話,就叫他這樣說話罷。
對于門后的僧人并不搭理自己,門中之人,他的言語依舊不急不躁。
說道:“如果你是認為,我之出來,就應會破滅了你們的手段,那你卻想的錯了,吾之本尊上師所化作之貪嗔癡,其實哪里來的那樣強勢的手段哩?你亦清楚,若是我之本尊得到解脫,那么此方世界亦得到大解脫,所謂貪嗔癡,本來便是此界之貪嗔癡。
你若是在此地斬了貪嗔癡,卻是宛若是斬斷了此間主人的手指。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
你斬斷了主人的手指,主人便會痛醒,到了這般時候,暫且不說我。
便是你——
便是你們,如何得好?
不若你將我從此間放了出來罷。你將我從此間放了出來,我助你們重新建立了寺廟,豈不是和和美美的事情?
如何合作,方才是正理。”
那門后的人言語之間,暫且不說對錯,但是卻是吐露出來了些真言來,但是對于門后之人所說的話語,陸峰止是沉默不語,無管于對方說些什么,他都不過是低頭垂目。
不過就是“說罷”,“說罷”,“無論你如何說話,我都不搭理你”的行為,至于行為如此,他整個人都如同是“山石”一樣,化作了“死物”。
陸峰遲遲不回答。
那門后之“人”還是不曾急躁。
不過是吐露出來了最后的幾句話。
“既然你如何都不愿意相信我,那么便止看著罷,等到他真個醒來,收攏起來,必然會有異狀——
到時候,你會看到的。
到時候,你會記得我的好處。
你會記得我的囑托。”
說罷了這句話,他竟然真個不說話了。
就連那推門的動力,都無有了。
門雖然還在這里,但是的確是未曾有大力傳來,倒是真個像他在等待的樣子。
但是無論對方做出來了甚么姿態。
陸峰的態度都止是一個。
又臭又硬。
靠在門上一言不發。
故而此地亦是安穩了些許時間,止是這樣的平和并未過去太久時間,便是在某一時刻,就算是陸峰,亦是陡然睜開了眼睛。
就在他睜開了眼睛的時候。
無須得陸峰說些別的話語,那一陣“不可匹敵之大力”,忽的從陸峰撐開的門后傳遞了出來,就算是陸峰,也是往后猛然退了一步,但是叫陸峰在意的卻并非是這忽而出來的大力,這忽而出現的大力,亦是在陸峰的預料之中,真正叫陸峰在意的是這大力之后,陸峰懷里的“人皮古卷”開始發燙。
這是極其罕見之行為,便是在這個時候,陸峰將“人皮古卷”拿了出來,“人皮古卷”其余的地方之變化不大,但是最叫陸峰在意的是這“人皮古卷”之上的“天數”,竟然開始猛烈的,“無規則”的變化了起來,或大或小,甚至于有一剎那,還有模糊不見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