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福接過銅錢之后,來回瞅了半天,什么問題都沒發現。
“誒,還真有字……但怎么就丟不出字來呢……”白山福將銅錢還給了蘇晨,“繼續,我還就不信了……我就押字!一直押!”
白山福很固執。
這枚銅錢也很固執。
最后一壇酒喝完,白山福都沒見過“字”出現。
羅輯看了一眼地上空蕩蕩的酒壇子,咽了咽口水。
終于。
在喝完最后一口之后,白山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見狀,蘇晨和羅輯連忙站了起來,開始擦額頭和胳肢窩里面的汗。
“真難搞啊這個家伙!”羅輯喘氣,“我剛剛還擔心他喝不醉!蘇晨,你真是個烏鴉嘴,喝酒前說什么‘海量’啊!給他心理暗示了!”
“不得不承認,在某個瞬間,我甚至都有直接動手的念頭了。”蘇晨也搖頭。
“行了,這一下他醒不來了,直接給綁走,回去慢慢嚴刑拷打。”
說著,羅輯就從衣服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繩子。
白山福趴在桌子上,傻笑著念叨著:“這銅錢,不對……啊……”
“不用了,現在不用繩子了。”蘇晨說道,“他現在爛醉,我們直接給他背出去,這樣反而不顯眼。”
“行吧。”羅輯將繩子收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吵鬧聲。
聽到這聲音,羅輯悄悄來到門邊,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瞅。
逐漸的,羅輯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怎么了??”蘇晨問道。
“完蛋了……”羅輯的額頭開始冒汗。
“到底怎么了?”
“好像,好像是白山福的老婆找上門了……”
“不是吧!”
“是啊!”羅輯連忙轉身,“快點,快點把這個家伙藏起來!要不然我們就要被捉奸了!”
樓梯上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和老鴇的勸阻聲。
蘇晨和羅輯連忙把醉倒的白山福往床
白山福的個子雖然不大,但是肚子特別圓。
蘇晨廢了好大的力氣,連推帶踹,才將對方給活生生的塞進床底。
最后,羅輯還不忘脫下一只鞋子,塞進了對方的嘴巴里。
——有效的阻止了對方繼續念叨銅錢的事情。
兩個人忙好,剛抬頭,房間的門就被一把推開了。
只見,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進來。
老鴇想進來打掩護,但是被其中一個手下攔在了外面。
老鴇很擔心地踮腳望著蘇晨和羅輯。
蘇晨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
這女人雖然長得不丑,但是臉上的戾氣非常重。
一看就是在家里做主做慣了的母老虎。
這個應該就是之前所說的白夫人了。
“那個混球呢!”白夫人瞪著坐在床邊的蘇晨和羅輯。
“哪個混球??”蘇晨一臉無辜地問道。
“這里就我們兩個。”羅輯看到這么兇的女人,有點害怕。
“白山福那個混球!”白夫人環顧四周,“白山福!滾出來!”
“我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羅輯說道。
白夫人不搭理羅輯,看向兩個手下。
“給我找!”
一聲令下,兩個手下就開始在房間里找人。
當他們站到蘇晨和羅輯的身旁的時候,
“嗝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