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蘇晨。
因為,白山福就正好藏在蘇晨坐的正下方。
蘇晨捂著自己的嘴巴,尷尬地笑了一下。
“見笑了……”蘇晨紅了臉,“我喝多了點……”
白夫人面露警惕,向蘇晨靠近。
“剛剛那聲音,是你發出來的?”白夫人狐疑道。
蘇晨連連點頭。
白夫人靠近蘇晨,嗅了一下。
“還真是一身酒味,但——我怎么聽著,那聲音有點粗狂呢?”白夫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他的聲音就是這么粗的……”羅輯解釋道。
“沒問你。”
白夫人瞪了一眼羅輯,羅輯閉嘴。
“我從小就是因為酗酒,所以……嗓子一直很粗……我現在說話,都是控制著的……”蘇晨一臉為難地說道。
“哦?”
“不信的話,你聽——”
白夫人和身后的兩個打手,都不由自主地將腦袋探了出來,仔細傾聽。
蘇晨咽了一下口水,喉結微微一動,打開了原唱。
“嗝兒——”
聽到這個聲音,白夫人和兩個打手不由地往后仰了一下。
“就是這聲音!就是這聲音!”其中一個打手驚訝道。
“你打嗝,還真有男子氣概啊……”白夫人震驚道。
此時,老鴇趁機鉆進了房間。
“哎呀,這是我店里剛來的兩個丫頭,不懂規矩,讓夫人見笑了啊……”老鴇打圓場,“真的,夫人,我沒見過白爺,真的。”
“白爺?叫得還挺順口?”白夫人盯著老鴇。
“她叫誰都叫爺。”蘇晨說道。
“對對,我叫誰都叫爺,夫人聽不慣的話,我就叫白老板。”老鴇彎著腰笑道。
“你少來這一套。”白夫人將老鴇推開,“我沒有把握,會來這里找人嗎?你用你的豬腦子想想!”
老鴇不語。
老鴇雖然是見慣了各色人物的,這種場面也不是沒見過。
但對方說的,的確是有道理啊…
她要是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或者線索的話,怎么可能在這個時間點,闖到這里來?
八成是被揪住了……
就在老鴇快要露出猶豫之色的時候,蘇晨開口問道:“你有什么把握啊?”
“我的人跟著他呢!看著他走進來的!”白夫人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說完之后,白夫人似乎就后悔了,連忙閉上了嘴。
“哦,原來是看到人走進來了啊……”蘇晨看向老鴇,“那人走進來了,后來出去沒有?”
老鴇是個聰明人,聽到蘇晨這么說,連忙點頭。
“不一定啊,我們這白天都不接客的,但是門都是半敞著。白老板他……”老鴇試探道,“會不會是來借茅房的?”
“糊弄鬼呢?”
白夫人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心里已經有所動搖了。
她扭頭看向身旁的打手。
“我一直盯著呢,他進來之后就沒出去。”打手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