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打手對白山福的稱呼,蘇晨對這個打手產生了興趣。
正常情況下,下人是不敢這么稱呼自己的主人的。
尤其是男主人。
這么隨便的稱呼“他”,指定是有點問題。
蘇晨上下打量了這個打手一番,發現,這個打手和另外一個不同。
這個打手很明顯長得要年輕消瘦一些,也白凈一些。
剛剛他們進門的時候,如果不是搞的氣勢洶洶的,蘇晨第一眼是不會把他當成打手來看的。
想到這,蘇晨又觀察了一下兩個打手和這個白夫人站位的距離。
很明顯,這個人和白夫人站得更近一些。
到此為止,蘇晨已經大概揣摩出了潛在的問題……
“誒!”蘇晨突然起身,一手拍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男人捂著脖子,連忙往后退。
仿佛是擔心蘇晨占他的便宜一般。
這個舉動,讓蘇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哦,你脖子上沾了一點胭脂粉,我看著好像挺適合我的膚色的……”蘇晨縮回手,看了一眼白夫人,“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脖子上有胭脂粉啊?”
白夫人聽到這句話,臉瞬間就紅了。
羅輯見狀,愣了一下。
雖然他是假浪子,但是他也明白一個真道理——女人的臉紅足以說明一切。
何況,這還是一個母老虎。
羅輯立馬懂了蘇晨的用意,也跟著站了起來。
“啊!小哥,你是不是在盯著白老板的時候,自己去玩去了,所以沒盯準啊?”羅輯問道。
“我?”打手小哥指著自己,又看了一眼白夫人,“我沒有啊,我一直盯著呢!我真沒有啊!”
“你別激動,我們只是擔心你盯人盯漏了,至于是不是去玩了,不重要。”蘇晨搖頭,“畢竟這里是怡紅院,碰到一兩個姑娘也是正常的。”
“對啊對啊,像小哥這樣一表人才,要是我出門看到,我也愿意跟你多聊兩句呢。”羅輯夾著嗓子笑。
聽得小哥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我真沒有啊……”小哥看著白夫人,“我一直盯著呢。”
“別說了!”白夫人皺眉。
“那就不說了,我覺得,你們如果真的不放心的話,可以繼續在怡紅院里找,只不過——”
“只不過別打擾我們姐妹兩個喝酒了。”羅輯看向老鴇,“我們兩個每天辛苦干活不容易,現在要放松一下。”
“對,對,兩位姑娘辛苦的很。”老鴇連連點頭。
白夫人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兩個打手看了看蘇晨三人,也走了。
剛一出怡紅院的大門。
白夫人就扭頭對兩個打手說道:
“你們兩個,繼續守著,一個待在前門,一個去后門。”
“繼續守著嗎?白夫人,你是覺得,剛剛那幾個人,沒說實話?”打手小哥問道。
“沒看到房間里面的酒壇子嗎?這么多酒,是這么兩個小姑娘喝完的,你信嗎?”白夫人說道。
“是……不太相信。”
“那就是了,我感覺這幾個人有鬼。”白夫人說道,“繼續盯著。”
“是。”
“對了,你之前真的一直盯著?沒碰到別的姑娘?”白夫人突然問道。
“沒有啊!白夫人!真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