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尸骨也只能葬在他為她準備的墓地里。
百年之后,他們夫妻同葬。
“攝政王殿下,你不必用這些話來逃避本公問你的問題,今日你若是不想影響到溫姒的名聲,就讓她把她娘親的尸骨給交出來,否則你們后果自……”
“不必再說廢話!”
北辰淵忽然開口打斷了溫權勝的話。
下一秒,他便翻身下馬,大步流星的走到溫權勝面前。
溫權勝微微皺眉,面對對方渾身的壓迫感,他握緊拳頭站在原地不動,待北辰淵走到他面前,以絕對的身高優勢俯視著他的那一刻,溫權勝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屈辱感,尤其是當對方說出接下來的那一番話時,這種屈辱感更是到達了頂點——
“本王不像你鎮國公,從來都不屑于用女子的名聲來作為威脅,但是今日你非要在此用自己女兒的名聲來當眾一問,那本王就告訴你!”
那一刻,就連莫愁師太逗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生怕北辰淵一個沖動,毀了她家無憂的一切。
但她很快知道是她想多了。
北辰淵:“本王向來是行得正坐得直,以前本王厭惡女子靠近一事便是天下皆知,若是有了心儀之人自然也會是讓天下皆知,知本王對她的珍視,知她對本王重要,如此才能讓世人明白,我北辰淵愛的就是她!”
這番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紛紛安靜如雞。
溫長韞看了看北辰淵,有些欲言又止。
溫權勝黑著臉,只覺心情跟吃了屎一樣,無比惡心。
還莫名有種想捏緊拳頭揍北辰淵一頓的感覺。
“所以現在鎮國公應該聽明白本王到底對無憂有沒有什么心思了吧?”
“還是說鎮國公沒有聽清楚,需要本王再跟你說一遍?”
那么惡心的話,誰還想再聽第二遍?!
溫權勝滿臉嫌惡之色,“不必了,攝政王殿下記住你自己今天這番話就好,以后可別鬧出什么你又反悔了的話來。”
他當然會記住自己剛才說的話。
只是他需要后悔什么?
他可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里面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實在是被惡心透頂的溫權勝,還沒有注意到北辰淵在話里面耍的那番小心機。
“現在鎮國公可以離開了吧?”
北辰淵微微一笑,“你們要是再在這里繼續擋著本王的路,可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等等……”
還沒拿回蘭子君的尸骨,溫權勝怎么可能會就這么輕易離開?
然而這次北辰淵已經徹底沒了耐心。
“刷!”
北辰淵直接拔劍架在了溫長韞的脖子上,不耐煩的說道:“等什么等?鎮國公要是還想繼續再等下去,那本王就先處理一下你這兒子強行擅闖黑旗軍護衛出行隊,意圖謀害圣女殿下之罪。”
剛說完這話,北辰淵才發現似乎架錯了人,“哦不好意思,剛才擅闖的人好像不是你,不過都一樣,反正你們都是鎮國公的兒子,你說對吧,鎮國公府的大公子?”
溫長韞渾身僵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