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說就不必了,萬一要是忠勇侯府又丟了什么東西,只怕還要怪在貧尼身上。”
這話溫姒是回答的忠勇侯,但嘲諷了溫雅麗,以及一旁心虛不已的崔少澤。
隨后溫姒說完,又轉身道:“不過有些話貧尼倒確實是需要跟忠勇侯和您的夫人說個清楚。”
忠勇侯也隱約聽見了什么,微微皺眉,略帶警告的看了溫雅麗一眼。
溫雅麗立馬就把嘴給閉上了。
見溫姒實在不愿踏進他們忠勇侯府的大門,忠勇侯便也只能是嘆口氣,無奈道:“好,圣女殿下請說吧。”
“剛才忠勇侯大人也聽到貧尼說的了,貧尼此行來就只是為了還崔世子當初的婚約信物,先前一直沒能送來,也是因為那信物早就已經被崔世子給摔了,因著近日恰好有人替貧尼找到了,貧尼這才將其送回。”
“所以還請忠勇侯夫人不要將所有問題都栽贓在貧尼身上,還是先看看你的好兒子是什么貨色再說吧。”
“你——!”
“別慌,貧尼還沒有說完。”
溫雅麗瞪大眼睛,張口就要辯駁什么,但溫姒并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打斷她接著說道:
“之前的玉如雪花膏是一次,這次的婚約信物是第二次,俗話說事不過三,再有下一次,就算忠勇侯大人有天大的面子,貧尼也不會再輕饒了你。”
忠勇侯聽到這話,便已經明白溫姒這兩次都已經是看在他面子上才沒做什么。
否則以溫姒現在的身份與圣名,她要是想收拾溫雅麗,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可惜溫雅麗還看不懂。
“你囂張什么?就算你是圣女,那我也是你的姑姑!再說了,你說是少澤摔碎的那就是少澤摔碎的啊?你有什么證據?”
一旁的崔少澤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可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卻又沒閉上了嘴。
“溫雅麗!”
一道連名帶姓的呵斥聲從忠勇侯口中傳出。
溫雅麗的囂張氣焰立刻消失,同時有些不耐煩又有些認慫的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等溫雅麗也閉嘴后,忠勇侯才扶了扶額,對溫姒歉意的說道:“請圣女殿下見諒。”
見諒是見諒不了的。
溫姒冷冷說道:“證據貧尼是沒有,但證人卻是有的。”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淡淡的掃了崔少澤一眼。
崔少澤頓時心虛又尷尬的轉過頭去。
溫姒心中冷笑。
可惜他崔少澤再怎么裝傻也是沒用的。
“不知這位證人是?”
忠勇侯問道。
溫姒淡淡的說:“正是戶部尚書齊大人之子,齊盛,以及當初另外幾個與崔世子關系姣好的朋友,他們皆是在當時親眼看見崔世子摔碎了信物物的人,忠勇侯及忠勇侯夫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找他們親口問問。”
什么關系姣好的朋友?
分明就是一堆狐朋狗友!
忠勇侯臉色不太好看,當然這是針對的他那個純上頭的親兒子。
若不是自己不爭氣,成天跟一幫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會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弄丟了?
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真是可惜了如此好的一樁金玉良緣。
忠勇侯又在心里嘆了口氣。
“不用了,微臣相信圣女殿下所言。”
這么好的孩子,可惜他家的卻不配。
忠勇侯將心底復雜的情緒藏住,隨后對崔少澤說道:“還不向圣女殿下道歉。”
單在婚約之中就摔碎婚約信物什么的,是十分侮辱人的行為。
也說明了摔碎信物的那一方,十分不喜歡另外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