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無炙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深邃的眼眸含著疑惑看著金凱斯∶“擔心什么?擔心這些獸人成為蘇蘇的獸夫頂替我們,或是其他原因?”
聞言,滄嘯也回頭看了金凱斯一眼,隨后靠在白蘇蘇身后,將下顎抵在白蘇蘇肩膀上。
這樣子,倒是一點都不急。
金凱斯臉上的神情從驚訝轉為疑惑∶“這些獸人當著你們的面向你們的伴侶求愛,你們竟一點醋意都沒有?竟如此平淡。”
魅無炙聽聞挑了挑眉,剛開始時白蘇蘇被雄性求愛,他心中總是醋意大發,不是滋味。
但時間久了,他也看開了,其他三位獸夫也習慣了。
魅無炙輕挑白蘇蘇的一縷發輕嗅,那動作曖昧邪然,對于金凱斯的疑惑,他慢條斯理地分析∶“目前獸城里中,高階獸人雖多,但五紋獸卻稀少,還沒幾個雄性比我們帥氣強大的。”
魅無炙狐耳一動,眼眸微瞇打量金凱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意有所指∶“即便有,也是五紋獸等級且倚仗神器,借著神器的力量才能碾壓我們。
這種等級的獸人,受獸城限制,不能與外族雌性結為伴侶,即便喜歡蘇蘇,他們也沒機會。”
“此外,蘇蘇也不會喜歡他們,我們無需擔心。”
魅無炙的話,似一把尖厲的刀狠狠地劃了金凱斯心口一刀,在獸城內,有一規則,為防止高階獸人離開獸城,每個部落中繼承獸王之位,以及四、五紋等級的雄性,都不能離開獸城,亦不能與外族雌性結為伴侶。
金凱斯回眸,只見魅無炙嘴角帶著一抹壞笑,好似這些話是狐貍故意說出來給他的。
難道,這狐貍看出什么了?
金凱斯低笑∶“你們……倒是大度,自己的伴侶被求愛,竟能如此鎮定。”
在獸城內,有伴侶的雌性被求愛時,她們的雄性可不淡定,若有雄性想與有伴侶的雌性締結伴侶契約,她們的獸夫們不愿或是不服,可發起決斗。
滄嘯露出一副柔弱可憐樣,笑得一臉純良,將心中想法道出∶“獸世規則便是如此,蘇蘇若是要收新獸夫,我們亦不會阻止,只會為她試試這雄性是否值得。”
他將頭搭在白蘇蘇肩膀上蹭了蹭∶“而且,不管蘇蘇收了誰,蘇蘇對我們的愛都一樣,不會去偏袒誰,在她心中只要有我的位置,我已經知足了。”
見滄嘯在白蘇蘇面前裝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樣,魅無炙也不甘示弱,他湊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也趕緊表明心中想法∶“在獸世,很多雌性一次性收了十幾位獸夫,無法顧及到每一位獸夫,有時亦會獨寵其中一位,致使其他獸夫不滿,之間難以調和。”
“蘇蘇卻不會如此,與她同樣大的雌性都換了幾批獸夫了,我們能一直陪在她便已經很幸福了,不敢奢求太多。”
隨后,他在白蘇蘇額頭輕輕一吻,趁機又表白∶“蘇蘇,不管你如何決抉擇,我都支持你,只要能與蘇蘇在一起,我便心滿意足了。”
“蘇蘇,你定不會有了新獸夫,便忘了我對不對?”
魅無炙尾巴一勾,搭在白蘇蘇腰間,和白蘇蘇撒嬌,這狐貍一撒嬌,邪魅得很,白蘇蘇魂都被勾走了。
她被撩得臉紅心跳,強裝鎮定∶“那,那是當然,你們在我心里都一樣重要,我亦不會有了新夫就忘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