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軼痛心疾首地質問:“你們,居然算計曦晚!她何曾做過對不住你們的事情?”
他這些年為了宋家和睦做出多少努力,可這些人非但不感恩,背地里還如此狠毒對待他的女兒。
孟氏急忙挽救,“大哥,玲溪因為跟張家的親事精神不太好才說出這種糊涂話,你要是想罰她,我絕無怨言。”
說完,孟氏還給玲溪使了一個眼神。
宋玲溪白著一張臉走上前,連忙求饒,“對沒錯,姐姐千萬別跟我一般計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曦晚冷笑看著這對母女,對著門外吩咐。
“把人帶進來。”
孟氏和宋玲溪面露一絲不解,還有誰在外面?
直到代寫書信的人出現,孟氏雙眼睜圓,臉上是止不住的慌張。
這人怎么在這里?
宋聞軼滿目失望看著孟氏,怒問:“是你慫恿張六前來找曦晚麻煩的,是嗎?”
孟氏心臟險些驟停,顫著嘴唇否認,“絕無此事!大哥,你可別聽信外人陷害我啊!”
“外人為何要陷害你?你若沒這么做,方才跟玲溪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顯然,宋聞軼并不信孟氏。
孟氏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不明白宋聞軼怎么會突然找到這個代寫書信之人。
“我只是在安慰玲溪,是我太過愚笨說了不該說的話,但真不是我讓人寫的信啊!”
“噗嗤。”
宋曦晚在旁禁不住低笑出聲。
活了兩世,難得看見孟氏慌成這樣。
孟氏很想發火問她笑什么,可礙于宋聞軼在場,還是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曦晚,你也認為是二嬸要害你?”
宋曦晚眸光淡冷,譏笑道:“二嬸自稱冤枉,卻知道這位徐公子是代寫信之人,真是奇怪啊。”
孟氏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這才驚覺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這是怎么了?玉蘭,你坐地上干嘛?”
宋康文從外回來,一見這畫面就連走進去扶起孟氏,轉頭才看見臉色黑沉的大哥,下意識畏懼。
但旋即,他又挺直腰板嚷嚷,“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趁我不在,欺負我娘子和女兒嗎?”
宋聞軼臉色更黑,怒斥道:“你自己問問她干了什么好事!”
這一嗓子把宋康文吼得氣勢全無。
他娘子做了什么事才把大哥氣得這么炸毛啊?
孟氏冷靜下來,咬死不認,“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曦晚的事情,大哥若非要冤枉我,那就把我抓去坐牢吧。”
反正一封信,又是代寫的,根本定不了罪。
宋曦晚微瞇冷眸,這臉皮是真的厚。
宋康文搞清楚來龍去脈,尋思鐵定不能認這事啊,不然日后他這臉還要不要了?
“虧大哥你還是大理寺卿,單憑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還有一封不知道哪里來的信,你怎就欺負玉蘭了呢?”
宋聞軼一向君子,看清這兩人嘴臉,心里那把火險些都要把他理智給燒沒了。
“老爺,暄王來了。”
這時,一個小廝急匆匆跑到宋聞軼身邊稟報。
眾人怔住。
暄王來干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