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后邊沒有座位,安奎坐在一包工具上面,我則躺在車的地板上。安奎拍了拍我的臉蛋說道:“次娘(江西罵人的話),落在你安爺手里,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安爺讓你嘗點苦頭。”
“姓安的,我真是服了你們龍虎山的人了,我是你們的爹還是爺啊,我剛走沒半天呢就求著我回去。”盡管我知道這么說肯定會招來一頓打,但是我還是沒忍住反諷了回去。
“次娘的東西,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好歹。”
安奎說罷,掄起手掌對著我就是狠狠三巴掌,打的我鼻口出血,頭暈目眩。
我稍微緩和了片刻,我瞪著他說道:“你可別落在我手上,你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我會十倍償還回來。”
“草!你他么的真是找死。”
安奎心胸狹小,打了我之后不僅沒有降住我,還被我回了句狠話,氣的他不禁怒火攻心。
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刀,然后對著我擺動了幾下。
“老子今天非要挑了你的手筋腳筋不可,反正上面只說活捉你,弄殘了你也不會追究我什么。正好省的你再嘚瑟。”
我看他一只手握住刀,一只手去撕扯我身上的漁網,不像是嚇唬我。
瑪德,既然你不仁,那不要怪我!你要割我手筋腳筋,我豈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為廢人?
我趁著安奎解漁網的時候,我隔著漁網,一把撕住了他的頭發。
安奎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暴動,再加上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而且低估了我的能耐。
我撕住他的頭發,然后對著車門就是狠狠的撞了過去。
門被撞了一個坑,但是安奎卻沒有怎么傷到,他只是被撞到暈暈乎乎。
我趁著他這半天遲鈍之際,我又拿住他的頭,對著車的地板就是狠狠的幾下。這下安奎真的被我給撞暈了過去。
我見他暈倒,立刻隔著漁網拿起地上的刀,他的刀很鋒利,幾下割開了漁網。
包工頭司機覺察到了車里的情況,他猛地剎住了車,回頭喊道;“怎么回事啊?”
此刻我已經割開了漁網,從漁網里爬了出來。包工頭司機見我手里拿著刀,安奎倒在車里。他猛地剎住了車。
“這位小兄弟,我就是一個跑車的,你不要傷害我哈,你要下車,我不攔著。”
這包工頭就是為了掙錢,當然錢和命相比,他肯定要命,見我手里有刀,又干翻了安奎,他便不敢輕易攔我。
我推開車門,跳下了車。
其實面包車沒有跑多遠,不遠處就是那條河。我不想在這兒過多的逗留,正當我準備逃離之時。
我感覺身后一股勁風襲來,我猛地轉身并用雙肘護身,依舊被打的在地上滾了三圈。
“次娘!小瞧你這個小王八蛋,竟然弄翻了老子!”安奎竟然這么快醒了過來。
“既然你醒了,看來我也走不了。只有再打翻你一次了。”我把手里的刀用力一甩,插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我不是持械打架的人,尤其是這種管制刀具,我用不好也不會用,弄不好還會傷到自己,與其雞肋不如扔了。我也正好看看我的九層飛升圖的實力,是否斗得過這些傳統道門的傳人。
安奎剛才在車里吃了虧,他是個沒有氣量的人,一心想著一雪前恥。他先我一步出了招。
龍虎山并非只會修煉道術,傳統的武術也是一門功課。當年張道陵創建正一派,龍虎山是正一派的嫡系門派之一,張道陵不僅精通道術,也是一名武學宗師。所以龍虎山流傳下來的武術,基本都是名家拳法,不可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