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奎七歲進山修煉,練得一手猛虎拳。(ps:著名的降龍伏虎拳是武當絕學,之后主人公去湖北會講到。)
安奎一個箭步便沖到了我的身前,第一個照面對準我的肚子就是凌厲的一拳。
我沒有練過什么武術,就是上學的時候經常打架,什么猴子偷桃、撩陰掌等野路子都會幾招。
安奎一出手,光看他那架勢,我就知道光憑我這下三濫的招式,就已經輸給了他這傳統武術招式。
我立刻連退兩步,用手捂住身體,避免要害被擊中,找準機會打他下體。我也不會別的招,拼力氣,我不見得能贏他,還是得和以前打架一樣,投機取巧。
事實證明我的戰略是對的,安奎連續擊打了我幾次,我都護住了身體要害,他也只是把我打退了數步。后來安奎變化的拳法,我也不過背上中了幾拳。雖然很疼,但是不至于致命。
“次娘!你小子只會挨打嗎?”
“兒子打老子,老子不忍得還手!怕打疼了兒子。”我嘲諷道。
安奎本來就是小心眼,被我三番二次的嘲諷,氣的更是加大的拳勁。
他這一拳,猛虎出洞樸實無華,直捅我心窩,我還是雙手格擋,我雖然頂住了拳頭,卻被拳勁的給打倒在地。
我倒地的一瞬間,眼疾手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著他的襠部扔了過去。由于我倆挨得挺近,這一石頭正好砸中他下面男人的要害。
安奎疼的眼淚都冒出里,我一看這是個機會,打了個一個滾,滾到他身邊,又是一肘子狠狠的頂在他的襠部。
安奎的蛋殼估計都要碎了,不過我也不好過,我離他過近,雖然打中了他的要害,卻躲閃不及,一拳被安奎再次發出兩米多遠。
我修煉了飛升圖,身體確實發生了蛻變,要是擱以前,我吃了這么一拳,絕對已經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但是此刻我擦擦嘴巴的血跡,還能站起來。
“草!下一拳,我要了你的命!”安奎這次撂下了狠話。
“你真是個草包,白練了這么多年的拳,連我一個不懂武術的,你都打不贏。”
安奎對著冷笑了一聲,這一次,他似乎胸有成竹,有絕對的自信打倒我。
安奎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符箓,他把符箓貼在了自己的右拳上,然后嘴里低聲了念了幾句咒語。
不好,他這是要用虎煞。
我曾經見過張玄宗用虎煞對付師傅,那一次師傅顯圣天兵,被打的口吐鮮血。
安奎雖然不及張玄宗,但也是龍虎山的精英,他本身就功夫不錯,再要是配合這道術虎煞,我覺得吃不下他這一拳,難怪他那么自信。
不過我又反過來一想,我怎么這么傻,既然他用了虎煞,我為何不用請天兵。之前我從來沒用用過請天兵對付普通人,我也不知道請天兵對普通人會不會造成傷害。
但是此刻也容不得思考太多,既然之前師傅可以用天兵對抗張玄宗的虎煞,我也應該可以對抗安奎的虎煞。
論武術身手,我不如安奎,但是論道術的強弱,我有九層飛升圖,恐怕不比他弱。
想清楚策略后,我立刻背過手臂,悄悄豎指掐了請天兵指。我如今掐指速度很快,基本是一氣呵成。安奎的虎煞還未釋放,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時刻能夠請天兵附體。
我主動示弱,先讓安奎對我放松警惕,讓他覺得有必勝的決心,等他松懈沒有使出百分百的虎煞之力時,我再用我的全力請天兵,先防守再反擊。
安奎遠不如張玄宗,釋放虎煞之力竟然生疏遲緩,也幸虧碰到的是我這樣玩防守反擊的人,要不他肯定要吃大虧。
安奎貼符的右臂金光環繞,右臂宛如一只猛虎出閘,呼嘯山林。安奎朝我跑來,他揚起了拳頭,拳頭仿佛虎頭一般撲向了獵物。
他手背上的符箓也在這個時候閃著光束,猛虎更加真實,我隱隱都能感覺到迎面而來的呼嘯之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