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和上吊鼠胡咧咧呢,那女人又對我說道:“錢能借給我嗎?”
我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我又看了一眼這個奇怪的女人,算了,不就是兩千塊錢嘛。就當給上吊鼠一個面子,等會再找它問清楚這是咋回事。
“好,我給你借。”
我從包里拿出兩千塊錢,直接遞給了她。
婦女一只手緊緊摟著懷里的孩子,蜷縮著另一只手接過了錢。
她就這樣兩只手蜷縮著,因為要抱孩子的緣故,一張一張的數著錢。
“不用數了,少不了的。”我說道。
“少了。”
“不可能啊,我數的沒錯啊,少了多少?”我奇怪道。
“少了兩千。”婦女用一種追債的眼神,又好像在求我,又好像在埋怨我。
“你大爺?6?1?6?1?6?1”
我剛罵了一句臟話,就收了回來。我可是文明人。
“你耍我,我給你了你兩千,你說少了兩千。”
婦女點著頭說道:“我要四千。”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你就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共倆人嘛,不是就渡峽口嘛,咋還要四千啊。我看了一眼黃哥,我好像明白過來什么了。
“你不是人?6?1?6?1?6?1對吧。”我用很小的聲音對婦女說道。
婦女對我點了點頭。
“行!既然我答應借給你,我再多給你兩千。就當做慈善了。反正我也打算讓你還,我估計你也還不了。”我又從錢包里掏出了兩千塊遞給了婦女。
婦女還是一張一張的數,數完后,她轉身就走了。
“喂,不是說好你再告訴我一個秘密嗎?”我對婦女喊道。
結果那婦女拿著錢就直接找老解頭買床位去了,對我的聲音不聞不問,我在那兒干喊了兩嗓子,也覺得尷尬。就當吃了個虧,什么話也不說了。
這個時間距離晚上還有很久,我和黃哥找了一片空地,把隨身的干糧啃了幾口,一直熬到了晚上。
這期間,那些道門的人,把摔死在峽口下面的人抬上來,找了地方挖了坑,接這么先草草處理了。
這個峽口,一來沒有信號,二來距離公路很遠,差不多步行也要一天的時間。所以也沒法通知外面的人進來營救。
差不多快到子時的時候,也就是午夜十二點,我和黃哥朝著那個紅磚堆砌的小平房走去。在這之前,我稍微瞇了一會,等醒來后,那些跟著云中鶴的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
當我們走到小平房前,正要進去時,有人叫住了我。
“喂。”
是那個抱著孩子的婦女。
“什么事?”
那婦女沒有和我多說話,只是快速的走到我身邊,然后在我手里塞了一張紙條。然后她就走進了平房。
我打開紙條,借著月光,我看到上面寫道:若想活命,不要渡河。
想必這個紙條,就是這婦女想要告訴我的秘密吧。之前我把錢借給婦女后,我便喚出了上吊鼠,問他為什么讓我非要給那婦女借錢。
上吊鼠告訴我,那個婦女其實是老鼠變得。他們都是一個族的,所以鼠在江湖飄,就得幫鼠類。
我當時就說了,你們鼠輩倒是仗義啊,不過那是我的錢啊。
總之鼠輩的話,我是有些質疑的。
我把紙條拿給黃哥看,黃哥看了一眼然后說道:“難道這里面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