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匪眼中頓時露出一絲快意,那目光中閃爍著興奮與殘忍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圖蘭朵鮮血流淌的場景。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頭答應下來,那點頭的動作干脆而又果斷。
時間如白駒過隙,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到了深夜之時。
八門金鎖陣之上,布置了許多牛羊牲畜之類的獻祭品。
那些牛羊牲畜或安靜地臥著,或偶爾發出幾聲低吟,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更添幾分神秘。
那個沙匪軍師一手持刀,那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一手拎著如同小鵪鶉似的圖蘭朵,步伐沉穩而又透著一絲莊重,圍著巨石緩緩轉了幾圈。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仿佛與這古老的巨石陣融為一體。
等他停下之后,站在一面巨石之前,隨手扔掉了手里的刀和少女。
那刀落地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而圖蘭朵就像一件被隨意丟棄的物品,無助地跌坐在那里。
這家伙十分虔誠的跪在了地上,口中念念有詞,那聲音低沉而又模糊,仿佛來自遙遠的時空,讓人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
只是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著某種神圣而又神秘的儀式。
許久之后,他才滿臉興奮的站起來,那興奮的模樣就如同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他一手抓住早就嚇得魂不附體的圖蘭朵,那手就像鐵鉗一般,緊緊地箍住圖蘭朵的手臂,讓她無法掙脫。
另一手高高舉起了匕首,那匕首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直直地對準了圖蘭朵的脖頸。
四周圍觀的眾人都不忍看到這一幕,紛紛扭過頭去。有的用手捂住了眼睛,有的輕聲嘆息,有的則默默低下了頭。
然而,就在這家伙手中的刀落下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如閃電般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的主人正是張震,他的聲音沉穩而又堅定地響起:“別急,你給我說說,殺了她有什么用,這巨石陣能自己打開?”
沙匪軍師陰惻惻笑道,那笑聲在這夜里聽起來格外刺耳,讓人不禁心生寒意。他緩緩說道。
“沒錯,只有在特定時辰,將直系血脈的鮮血獻祭,才能打開大陣,所有條件必須滿足缺一不可!”
張震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思索之色,隨后說道:“那你就沒用了對吧?”
沙匪軍師臉色一變,那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他突然怒吼道:“你要食言?”
張震呲牙一笑,那笑容中卻帶著幾分嘲諷:“我答應你給你兩萬盧比,絕對不食言!”
說著,張震從懷中掏出一大把鈔票,那鈔票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他猛然向天空撒去,頓時鈔票紛紛揚揚的隨風飄散,好似下了一場鈔票雨。
那鈔票在空中飛舞的沙沙聲,與這緊張的氛圍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對比。
就在沙匪軍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不明就里的時候,張震猛然出手點上了他的穴道。
張震的手指如同靈動的精靈,準確地落在沙匪軍師的穴位上,讓他瞬間動彈不得。
此刻,圖蘭朵終于掙扎開了那只魔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