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每一次開口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就會徹底垮掉。
張震在一旁看著,心中滿是無奈。
他知道齊老的脾氣,一旦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為了老爺子的身體著想,張震悄悄點了老頭的穴位,趁著眾人不注意,輕輕扶起齊老,送他回了帳篷里休息。
然后,張震便親自盯在了第一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專注,時刻關注著工地上的一舉一動。
眾人在他的指揮下,如同螞蟻一般忙碌著。
他們有的拿著工具,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封土;有的則負責將清理出來的黃土運走,一趟又一趟,不辭辛勞。
數不清的黃土被一點點地清理出去,那個巨大的封土堆,也如同削土豆一樣,漸漸地變小了。
就在張震緊張地盯在工地上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機場,迎來了一位從萬里之外回歸的游客。
這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年紀,卻滿臉滄桑,那面容仿佛經歷了無數的風雨洗禮,看起來竟仿佛四十多歲的樣子。
他佝僂著身體,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仿佛身上背負著千斤重擔,又仿佛受過多大的傷害似的。
一張滄桑的臉上,滿是怨毒、狠辣之色,那眼神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仿佛藏著無盡的仇恨和不甘。
他獨自走出機場,那孤獨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落寞。
然而,當他走出機場大廳時,立刻被四五個彪形大漢迎接上了一輛轎車。
這幾個大漢身材魁梧,肌肉緊繃,眼神犀利,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
他們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看著郭進,那神情仿佛在看一個犯人。
這輛車風馳電掣一般向著京城一座別墅疾馳而去,一路上揚起陣陣塵土。
坐在車廂里的郭進,身旁是父親派來的人,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囚犯,被這些人嚴密地監視著。
郭進心里明白,這次自己死定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恐懼,卻又夾雜著一絲不甘和憤怒。
他知道,那等待自己的,必將是父親如狂風暴雨般的責罰,以及家族那猶如審判庭般嚴肅的裁決。
此刻的他,仿佛站在命運的懸崖邊緣,而他那原本如同置身于天堂般的生活,即將如自由落體般,徹底地墮入那暗無天日的地獄深淵之中。
這時候的郭進,心中滿是惶恐與無助,他只是不停地盼著,盼著眼前這條道路能夠無限地延長下去,長到當他終于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那個平日里總是威嚴無比的老頭子或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那樣的話,他便可以暫時逃過這一劫了。
當然,這不過是郭進在這絕望時刻的一種奢望罷了。
很快,那輛風馳電掣般的轎車,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穩穩地停在了一座毫不起眼的歐式別墅之前。
這座別墅從外表看來,并沒有太多奢華張揚的氣息,可在那看似普通的外觀之下,卻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威嚴與神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