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訴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轉身拿起了衛星電話,走到窗口,靜靜地欣賞著窗外那如詩如畫的晚霞。
那晚霞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紅色,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
張震在這美景的映襯下,心境也似乎變得格外開闊。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撥動了槐老頭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清脆的盲音,就像是戰鼓擂動,每一聲都敲擊在張震的心上。
片刻之后,電話立刻接通,槐老頭那熟悉而又略帶焦急的聲音傳來。
“是張震吧?”槐老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擔心許久之后的激動。
張震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爺爺”,聲音中充滿了敬意與歉意。
“讓您老擔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您可千萬別怪罪我啊,我也是有我的苦衷。”
槐老頭聽到張震的聲音,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徹底放下了。
他的語氣也變得和藹起來,“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徹底放下那顆心了。
你啊,老大不小的了,怎么還搞這種花樣?你這一消失,弄得我們這些老頭子,差點就像白發人送黑發人一樣,這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張震哈哈一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與釋然,“原因我不用多解釋了,我想您應該能理解我的處境。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這么做,還望您老多多包涵。”
不等槐老頭主動提出要求,張震直接了當地說道:“我給您打電話,只有一個條件,再給我三天時間!
這三天里,我會盡力把事情處理好,您老就放心吧。”
槐老頭頓時沉默了,那幾秒鐘的沉默,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竹木樓里只能聽到窗外晚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幾秒鐘之后,槐老頭才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說道:“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就去做做工作,再給你三天時間。
不過,咱們可要言而有信,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一個風平浪靜的局面!”
張震呲牙笑道,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你老放心,三天后我還您一個海晏河清!
我張震說話算話,絕不食言!”
掛了電話,張震微微低頭,目光落在書桌上自己剛寫的那句詩上。
那詩句仿佛還帶著墨香,在昏黃的燈光下隱隱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他的嘴角緩緩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嘲與無奈,輕聲說道。
“這算是一語成讖了吧!沒想到當時寫下這句詩的時候,冥冥之中似乎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定數。”
自嘲之后,張震的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他迅速地拿起電話,熟練地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的語氣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還有三天,給我加大力度,必須把王新貴給我挖出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能讓他再逍遙法外。
這是最后的機會,我們不能再有任何閃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