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蘭丸說過,柳先生要嗜血珠是用來裝黑蛟血的,而我剛好也需要這個材料。
我正好可以趁這次機會算計柳先生,看看能不能把九龍盤拿回來。
回到醫院的時候,和美子還沒有醒,我把我和龍馬的對話告訴了小愛,她雖然也不是很贊同,但也沒有反對我的提議。
三天之后,和美子傷好出院,我們在龍馬的安排下完成了逆天轉運之術,施法對象是一名連環殺人魔,他的氣運有點暴戾。
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把詛咒轉移給別人,但是理論上來說應該難度不大,如果成功的話,一休宗純的血脈詛咒就會隨著死刑犯的死而消散。
在小愛的協助下,我布置了中級的夜叉王轉運之術,并且成功的用在和美子和死刑犯的身上。
轉運之后的和美子臉上少了些笑容,但對我的態度還是挺好的,她主動把嗜血珠交給我說:“洛老師,這一次你離開東京之后,我們恐怕在也見不到了,我會一直關注你的海城怪談雜志的。”
說真的,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我對和美子的印象還挺不錯的。
轉運之后的第三天,和美子沒有任何身體不適的表現,足利龍馬這才親自把我們送上了回海城的飛機。
這一次東京之行可以說是大獲全勝,不僅拿到了攝魂玉和嗜血珠,還把效力于血鯊會的森蘭丸送進了鬼門關,狠狠的抽了柳先生一記耳光。
飛機很快就在海城機場落地,張燁和東方銘還有周雪琴說要過來接我的,然而讓我頗為意外的是,我機場外面卻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
我以為是張燁忘記了,還特地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誰知道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我和小愛身前,搖下車窗之后,我看到的是久違的杜蘭。
杜蘭依然還是那么美,但是繃著一張臉,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樣。
“洛長天,好久不見,柳先生想見你。”
怎么會這樣,我這前腳才落地,柳先生就迫不及待的來找我了,看來他在東京的眼線恐怕不止森蘭丸一個。
我問道:“張燁他們人呢,是不是被你們控制住了?”
杜蘭做出一個請我上車的姿勢,說道:“乖乖上車,什么事都不會發生,柳先生沒有惡意,他有事想和你談一談。”
萬般無奈之下,我和小愛只得坐上杜蘭的車,她很快就把我們帶到了杜家的大宅,這個我曾經施展憐憫之術的地方。
我和小愛在二樓書房里見到柳先生,很憂郁,很帥氣,一雙眼睛始終在小愛身上打轉。
“洛長天,你很不錯,你跟我很像,我真的開始有點喜歡你了,要不要考慮做我的徒弟,你破了八棺藏鬼局,紅桃a隨時可能會找上你。”
做徒弟,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我就沒見過這么坑徒弟的師父。
我搖頭道:“柳先生,你喊我么過來到底有什么事。”
柳先生指了指小愛說:“洛長天,你給小愛用攝魂玉的時候,不要吸收太多的鬼物,她沒有佛法的基礎,很難壓制住攝魂玉。”
我冷哼一聲道:“柳先生,這還不是拜你所賜,能不能把九龍盤還給我。”
柳先生長嘆一聲說:“九龍盤已經不存在了,長天,不管你信不信,但凡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我都不愿意傷害你和小愛,對了,你應該拿到嗜血珠了吧,我很快就會有黑蛟的下落了。”
我微微皺起眉頭,問道:“柳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我不會動手搶的,我們合作,一起找到黑蛟,然后平分黑蛟血。”
跟柳先生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但是黑蛟血卻是施展長生秘術必要的材料之一,我想了好久,又看了小愛一眼,這才用力點頭道:“好,我們合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