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王甚飛說完也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兩人都沒有在看向對方,而是看著四周的風景默默的喝著酒。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江焱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什么事?”江焱一看手機號碼顯示是單位的便嚴肅了起來。
“江焱,你領導都將電話打到我這邊來了!你的微信為什么聯系不上?”電話的那頭同樣是一個青年的聲音。
“哦,陳裴騏啊。抱歉,我人在外面呢。沒怎么關注過手機微信。什么事情啊?”江焱解釋道。
“你領導要你明天回去做文件,又有新訂單了。我靠!我就一倉管!還要給你傳話!行了,話傳完了。我掛了!”電話那頭的青年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江焱看著手機,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似乎想將其捏碎一般。然后,他又輕輕的松開了,緩緩的將手中的手機放回了挎包里。
“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王甚飛看著眼前的江焱。
“我還有事,先走了。”江焱說完便攔停了一輛出租車。
“喂!明天可是周日!你那么早回家干什么!”王甚飛不解的說道。
“我是回單位,我明天要上班。”江焱說完,出租車便開走了。
“真辛苦啊,江焱。”王甚飛看著遠去的出租車。
“我去TM的計調科!”江焱最終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怒火爆了一句粗口。接著他便掏出手機快速的按動著鍵盤,回復著王甚飛在微信里發給他的最后一個玩笑似的提問。
問:如果,我是說如果。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會怎么做?
答:按照我的性格因該是一切照舊吧。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一個小時后,出租車到了一片工廠區。江焱在這里用微信完成了支付后下了車,走回了他在單位的宿舍。
該死的,頭好暈啊。果然,我這個該死的酒精過敏體質就喝不了酒啊。好困啊,洗個澡趕緊睡覺吧。
江焱強打精神匆匆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2004年6月3日,烏魯木齊市兒童醫院。一間普通的病房內,一個年齡大概是四五歲的小孩子躺在病床上。臉色因為發燒的原因有些紅,樣子還是很可愛的。
“嗚~不認識的天花板。”原本雙眼緊閉的孩子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看著一片潔白的天花板不由自主的說道。
嘶!頭好疼,感覺渾身都在燃燒一樣。啊,果然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嗎?
等等,我是誰?
我是江焱?還是,玉泫涙?
明天還有工作要做呢!
下個月我就能上學了,病趕快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