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他裝到了。”許大茂咬牙道。
“這名字肯定不是傻柱取的,這小子我從小看到大,他會知道蘇軾?我把鋤頭都吃了。”閻埠貴肯定道。
“難不成……”許大茂看向了西廂院子。
“肯定是。”閻埠貴一拍巴掌,“傻柱這小子肯定是在林紹文那里聽了一嘴,這才出來賣弄,整個院子里也就林紹文有點水平……”
“閻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才高中畢業吧?”許大茂開始使壞,“就你這水平,還敢和人家林紹文比?他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
“對呀,林紹文才是院里文化程度最高的。”
“沒錯,放眼整個南鑼鼓巷,也就這小子是大學畢業。”
“以后咱有事還是找林紹文吧?”
……
四合院住戶非常現實,瞬間倒戈。
閻埠貴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和劉海中不同,他可不是官迷,但他自詡為“文化人”,現在居然被林紹文給比下去了。
那小子心肝都是黑的,根本配不上“文化人”這三個字。
“哼。”
閻埠貴冷哼一聲,轉身回家了。
許大茂見狀,不由有些幸災樂禍,想著這次肯定夠林紹文喝一壺了,閻埠貴可不是好相與的。
深夜。
哐當!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四合院。
“哪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畜生砸老子玻璃……”
許大茂的怒吼聲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氣得肝疼的閻埠貴面帶冷笑,收拾不了林紹文,還收拾不了你許大茂嗎?
他可有三個兒子。
軋鋼廠。
醫務室。
林紹文看著窗外的大雪紛飛,不由搓了搓手。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四九城的生活,可沒想到他還是太天真了。
這天氣冷的,可能沒有到撒尿需要帶棍子敲冰的程度。但把豬肉丟在門外,不到五分鐘,肯定就成了冰坨。
秦鐘來催促了兩次論文的事情,得知林紹文讓安一鳴和張予揚去研究“利福平”后,不由大吃一驚,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弟子的天賦。
本想再拋個課題給林紹文研究,可看到林紹文一副要進入冬眠的樣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也給他放了個寒假,讓他好好休息。
“小林,小林……”
楊衛國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
“干嘛?”
林紹文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楊衛國和李新民同時鉆了進來后,先是拍了拍身上雪花,這才坐到了林紹文對面。同時掏出了一包煙,丟在了桌子上。
“你們又想干什么?”林紹文警惕道。
他現在已經摸清楊衛國和李新民的套路了,上來先丟煙,肯定是有事求他。
“咳咳咳,老李你說,你主管后勤。”楊衛國打著官腔。
“不是,老楊你這可不對啊。”李新民不高興道,“年中你就讓我主管生產,這年末你又讓我主管后勤,你把我當牲口使呢。”
“你這話就不對了,那年中我讓老張主管生產,你不是不樂意嗎?”楊衛國翻了個白眼。
“可是……”
“那這樣,你不想主管生產,那明年我把你的職權分一下,老張管生產,老陳管后勤,這樣你就清閑了。”楊衛國淡然道。
“林科長,其實是這樣的……”李新民態度瞬間變得極為端正,“這不馬上年關了嘛,到處物資都緊張,你和昌平下屬村莊的關系不錯,你看是不是勞煩你跑一趟,收點東西上來……”
“你們是有多恨我,這種天氣讓我下鄉?”林紹文瞪大了眼睛。
他才琢磨著要不要請個長假在家里吹空調,這兩人居然想要他去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