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毛驤頓時苦笑道:“這件事情,陛下肯定能過問。”
“不過陛下要審問一個囚犯,以您的身份,恐怕不太合適。”
“沒關系,我從來都不在意這些。”
朱雄英立刻吩咐道:“給我備車,我們現在就去錦衣衛分部。”
“好好審問這個李康!”
毛驤勸不動朱雄英,只得同意。
不多時,朱雄英出了湘王府,直奔廉州府錦衣衛分部而去。
廉州境內的道路已經全部用水泥澆筑而成,道路也拓寬了不少。
走在大街上,朱雄英有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不過,當車子開到錦衣衛分部的時候,所有的錯覺都消失了。
朱雄英下了馬車,立刻就有人帶著他來到錦衣衛分部的大牢。
朝廷果然是財大氣粗。
對于錦衣衛,朱雄英也是下了血本的。
錦衣衛分部的占地面積可不小,相當于湘王府的三分之一。
朱雄英跟著錦衣衛進入大牢,七拐八拐,來到大牢的最深處。
毛驤解釋道:“陛下,錦衣衛的分部,每一個分部的大小,都不一樣。”
“廉州是僅次于應天城的府級城市。”
“至于大牢,和應天城錦衣衛的大牢是一個級別的。”
“昨天晚上我們已經把許多人關起來了。”
“而且,還向藍玉將軍借了不少大明的海軍,作為護衛。”
“你做的很好,不愧是前錦衣衛統領。”
朱雄英哈哈一笑,夸贊了一句。
沒過多久,一群人就到了錦衣衛大牢的最深處。
李康在四名錦衣衛的嚴密監視之下,決計不能讓他自盡。
“陛下?”
李康一見朱雄英,頓時呆住了。
陛下怎么會忽然瞬移到廉州府來?
為什么不告訴我?
好快的速度!
難怪昨天晚上錦衣衛的人突然跑到這里來抓他,原來是陛下親至。
“小的李康,見過陛下。”
李康硬著頭皮向朱雄英行禮。
與此同時,他也在想著,該怎么解釋。
然而,朱雄英并沒有按照劇本來。
李康所犯之罪,朱雄英并未細說。
對于李康的話,他并沒有回答。
“人有十指,十指連心。”
“砍掉之后,就再也長不出來了。”
“來人,將那罪人李康的一根手指頭給我砍下來!”
這次,朱雄英也不僅僅只是想嚇嚇對手而已。
他是認真的。
朱雄英對貪官污吏從來都不是很有耐心。
尤其是,他已經給大明所有官員都加了俸祿,現在你還貪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所以,朱雄英前來,就是要將李康斬殺。
“陛下,饒了我吧!陛下,我知錯了,我也是被逼的!”
“陛下,我錯了,我錯了。”
李康嚇得魂飛魄散。
很顯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可以說李康這輩子都沒去過大牢,哪里見過這等陣仗?
“哼!”
朱雄英頓時冷笑一聲:“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這么大的一筆生意,光靠你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滿屋都是金銀財寶,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
被抓了個正著,李康想要狡辯都找不到借口了。
難不成,這些東西都是天上掉下來的?
信了才有鬼了。